裙和血肉粘在一起,医女稍稍一动,便牵连着肉,即使陷入昏迷,解浅浅也会不由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轻点,轻点,”孙嬷嬷在一边看得心惊胆颤,永宁站在一边默默无言,可她眼眶的微红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伤在她身,疼在她心。
解浅浅有多痛,她心里对江柳和解忧那对母女的恨就有多浓。
“公主,”医女说道,“现在必须要先将郡主伤口清理干净方可进行下一步,但是过程会让郡主很痛,要不您先回避一下,下官担心.......”
“无碍,”永宁抬了抬手,“本宫在这里陪着她,你尽管做就好。”
闻言,医女也不再说什么了,拿着剪刀将周围的衣裙剪开,没了周围布料的阻碍,现在只剩下和血肉粘连在一起的衣料了,奈何医女刚撕掉一角,解浅浅就喊了起来。
“啊!”
即使这样,医女也只能继续撕下去,一点一点的将衣料和肉分开。
“嗯哼!”
疼的解浅浅篡紧了手中的被子。
“大夫,长痛不如短痛,要不您直接把它都撕下来?”孙嬷嬷别过眼,看不得解浅浅现在这样子。
“不行,强行撕下,可能会将肉也给带下来,那样郡主只会更痛。”
“恩,”或许是医女触碰到最严重的地方,一下将解浅浅痛醒,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这时,永宁走上前,把自己的手放在她面前,让她抓着自己,“母亲陪你一起。”只是没想到却被解浅浅恶狠狠的给推开了,“我不用你假惺惺,刚刚你为什么不救我,我都那样求你了,现在又何必在这里装好人,我不需要。”
说着,就把脸别了过去,面对着床榻里面,她极力想让自己忍着,可是疼痛还是让她时不时的哀嚎,“嗯哼。”
永宁不忍再待下去,深深闭了眼,扭头走了出去,孙嬷嬷见状,交代俏荷在这里候着,自己连忙追了出去。
便听到她说,“江柳,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