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不是画出来的,难不成真有这等怪事是它自己形成的?”
谢云祁摸了摸地上的土质,也没有什么异样,就是普通的泥土,目测观察这坑深大约五米有余,如果是人挖的话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这五米深六米宽的坑,这么多的土要运走也绝非易事,更何况护城河旁边就是西城门,即使是晚上城墙之上也有守卫。m.bīQikμ.ИěΤ
不管是人挖还是锤砸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那他们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还有这幅巨像。
但他也决不信这是自然形成的!
“王爷,您怎么突然下来了?”这时河道里的官兵已经搬来长梯子从上面也下来了,担忧道,“王爷,这坑底危险莫测,要是再像今早一样突然下陷可怎么办?您身份尊贵,要不咱还是先上去吧。”
“你刚刚说什么?”
“属下说您身份尊贵,要不咱上去再看?”
“不是这句,上一句。”
“上一句?”官兵不明所以道,“我说‘这坑怪异的很,要是再像早上一样忽然下陷可怎么办’,王爷,怎么了,是属下哪里不妥吗?”
对,就是这句!
谢云祁灵光一现,他走到坑壁边,在上面不断摸索着。
“主子,您是不是发现什么了?”齐矅见状,问道。
半响,谢云祁摸到一处的时候忽然顿了顿,反复探了几探之后轻轻勾了勾唇,原来如此!
*
“解相,请。”
解文元站在相府门前,抬头望了一眼那块当年南帝亲赐的金字牌匾,眼底一片复杂,在御林军的‘请辞’下进了他自己的家,身后的大门也随着他踏入府门的一刻缓缓关了上去,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老爷,”在门口等候许久的管家看到解文元连忙迎了上去,担忧问道,“老爷,我们府外面怎么都是官兵,就连后门也被禁止通行了。”
“近日告诉府里的人都在府上老老实实的待着,”解文元把自己的官帽推放给了管家,恍惚道,“不准踏出相府一步,否则后果自负,本相概不承担。”
管家拿着解文元的官帽,望着他有些滞缓的身影,“老爷,大小姐她真的是祸国妖女吗?”
解文元脚步一顿,握紧了拳头,“看好柳夫人院里的人,别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和外面的人有接触!”
他话刚落,江柳就已经从后院匆匆过来了,看到在院里站着的解文元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