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姑娘曾说过自己不过是京城一小户门家的姑娘,可你现在却可以自由出入在这天牢里,你到底是什么人?”
“时间紧迫,我来不及跟你详细解释,”解忧说道,“你可是受伤了?你若还相信我,我给你看看。”
“不敢劳烦,死不了。”
段三娘别过眼,解忧骗了她,是敌是友尚且不知,她自然不会再相信解忧。
“三娘没有受伤,”流风见状,出声道,“是她的旧疾犯了,你知道她受过伤我也不多解释了,你可有法子诊治?”
“风哥!”段三娘制止道,“我们连她究竟有什么目的都不知道,如何还能再信她说的话。”
“三娘,眼下能治你的病才是最重要的。”
段三娘看了一眼解忧,“我不需要。”
“主母,”这时白濯从拐角处探出头,提醒道,“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段三娘和流风不由看去,这里怎么还有一个人。
解忧出声解释道,“事已至此,并非我所愿,我不知道事情会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们变成现在这样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我会想办法救你们出来,保重!”
解忧和白濯刚走出这里几步,就和巡逻的侍卫碰上了。
“大人,您怎么走到这里了?”
“迷路了,”解忧说道,“第一次来天牢竟是走岔了路,还牢房侍卫大哥帮我们引条路了。”
“哦,好的,大人这边请。”
声音渐渐走远。
流风说道,“看来她来头不小。”
“也是我愚昧才着了她的道,”段三娘自责道,“现在看来说什么算卦也都是骗我的,肯定是她知道内部消息,说不定是她跟此次押送税银里的人有仇,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我们的。风哥,对不起,要不是我,寨子也不会遭遇此劫。”筆趣庫
“三娘,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流风若有所思道,“那她是怎么知道你和我们的关系的?还有你的旧疾,她又是如何知道的?她的身份定是非富即贵,像她这种千金大小姐自幼就是深居闺阁,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多。”
“风哥的意思是难道她是无心之举?”
流风摇了摇头,拉长了声音,意味深长道,“她不简单啊。”
*
“两位大人,您们慢走。”
夜黑星稀,这个时辰的街道上更是一片寂静,空无行人。
离开了天牢,白濯问道,“主母,属下送您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