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解忧看着他,认真说道,“药方上的药马上就要集齐了,你曾说过这药方是了无大师开天眼为你求得的,那这使用的具体法子可有言明。这十味药是该煎,还是煮,还是熬呢?还有这每味药的使用剂量呢?”
十味药能寻得已经是不易,刚刚看到了已经找到的八味药,形状有大有小,如果有具体的配方和使用方法那还好,如果没有只能自己摸索的话,那这试错的代价太大,成本太高。
闻言,谢云祁抿着唇摇了摇头,“没有。”
先且不说那时候他是没有求生欲的,单单是这十味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一点头绪都没有的草药究竟能否找到都是一大问题。
所以那个时候他们的注意都放在了草药本身上面,根本没有考虑过后面解忧问的这些问题,毕竟在他们看来这把十味药方给集齐也不知道就到猴年马月了。
虽然谢云祁的回答在意料之中,但是听到的时候解忧还是不由失落了一下。
“没关系,”解忧握住谢云祁放在桌面的手,安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十味药既然我们都能集齐,那还有什么能困住我们呢,有我在,有大家在,我们一定会找到办法的,再不济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去请教了无大师,还有老医者他们。”
他很想告诉解忧,其实他不害怕到最后是否能解毒,他唯一害怕的只是不能陪她白首。迎着她热忱的目光,谢云祁缓缓点了点头,“好。”
在碎星楼用完午膳他们便准备返程回去了,涟漪一早便在碎星楼外等着解忧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姑娘。”
和谢云祁来时一样,她脸上也戴着一张面具遮住了面容,但是从语气里还是可以听出来涟漪此事心情的愉悦。
“那我们就回去了,”解忧说道,“什么时候想回来了直接跟我说一声就可以。”
“谢谢姑娘,”涟漪上前一步,“属下扶您上马车。”
台阶上,齐矅和白濯也出来相送,趁着解忧上马车的功夫,谢云祁同齐矅耳语道,“阿忧知道我已经知道她割血的事情了吗?”
“回主子,主母还不知道,”齐矅小声道,“不过刚刚主母的意思是她要属下的配方是要自己给您割血炼制药丸。可是主子,药丸就是属下瞎编的,属下这下该怎么和主母交代啊?”
“行,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谢云祁说道,“晚上来王府一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