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直接停在了母皇的御书房外。”
梨悦敛眸,“哦,这样啊。”
*
烟花绽放的光芒透过窗户映在御书房光亮的地板上。
女帝一袭明黄色龙袍加身,虽为女子,但是眉宇间仍有着天子那为君多年一贯所浸染着的尊贵气息。
御书房里,除了女帝,梨白和解忧她们,其他人都被留在了书房外。
“儿臣参见母皇,母皇万福与天齐。”
“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福与天齐。”
解忧和梨白行跪拜之礼。
“平身,”女帝摆手。
“谢母皇/陛下。”
“小白,快来母皇这里,”女帝站在三寸高的地台上,看着面容恢复如初的梨白,纵使再威严的面孔也不由渲染了些激动之色,“让母皇好好看看。”
“母皇。”
梨白站在女帝面前,女帝细细地**着她的脸庞,眼底**湿润,可解忧觉得她虽然在看梨白,可又像是在透过梨白看着另一个人。
“恢复了就好,恢复了就好,”女帝有点喜极而泣,“母皇也就好跟你父亲交代了。”
“母皇,您别这样,”梨白说道,“您对儿臣已经很好很好了。”
女帝微微摇了摇头,余光这才注意到在殿中安安静静站着的解忧,“你就是治好了二公主伤痕的小医师?”
解忧微微欠身,姿态端庄优雅,落落大方,没有丝毫面圣时该有的惶恐拘谨,“回陛下,正是草民。”
“朕听闻揭皇榜是一对师徒,为何今日面圣的只有你一人?”
“回陛下,草民的师傅在不日前受到旧时挚友相邀,出了城前去赴约,望陛下宽宥师傅不能前来面圣之罪。”
女帝闻言,又问,“你们师徒既然治好了二公主多年未愈的久痕,想来你们二人医术也是了得?”
“草民惶恐,不敢大言不惭,”解忧语气平静地回道,“无忧与师傅二人医术谈不上了得,不过是略懂一二,在江湖闯荡时能作为糊口饭吃的技艺罢了。”
“哦?”
闻言,女帝有些意外地蹙了蹙眉,“如此说来,你们师徒二人的医术并不怎么样?”她声音加重,“既然如此,那你们好大的胆量敢踏进公主府!?”
“陛下,有句俗话说的话,术有专攻,业有所长,”解忧不慌不忙地轻笑,“虽然我和我师傅二人医术算不上精通,但恰好二公主的旧痕正对草民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