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日,阖府一行人才终于在黄昏前后踏上了从京郊梅园回侯府的路。
回程路上,好像除了阮陶之外,所有人都很兴奋!
对!
所有人,包括老夫人以及今天来梅园的所有崽崽,也就是,性格沉稳内敛的傅长歌也在其中。
而且,因为太兴奋了,或者说,因为去程路上留给彼此的阴影,所以一家人说什么都要挤在一辆马车上一起回府!
因为无论老夫人也好,还是傅毖泉和傅长歌也好,都不想和对方单独坐在同一辆马车中,在经历一段漫长的回府过程。
老夫人虽然喜欢听长歌念书,但是经过今日一整日的听戏洗礼,听书是没有听戏的兴趣大。
所以老夫人不想听书了,但不听书,又要和孙子孙女大眼瞪小眼儿的干坐着,
现在整个马车中要有多挤有多挤!
因为以前只坐了阮陶和团子,四四,以及土拨鼠,现在不仅一个没少,还多了老夫人和傅毖泉,傅长歌!
对!
每个人都是紧紧挨着另一个人,到团子这里,还是被傅毖泉抱着的,以为内实在挤不下了!
但新的难题又出现了!
因为傅毖泉抱了团子,又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譬如,四四和土拨鼠也要抱抱!
傅毖泉一个头顿时裂成两个那么大!
怎么抱啊?
还非要往一处挤!
就要三个人整整齐齐坐她身上!
傅毖泉脸色都黑了!
不仅要坐得整整齐齐,还扭来扭去,嫌坐得不舒服!
傅毖泉的表情肉眼可见得要爆炸。
傅长歌解围,“过来我这里坐一个吧。”
傅长歌虽然话不多,但一直都是心细,且温和的那个。
傅毖泉松了口气。
但很快,新的问题又产生了!
三个崽崽都要挤着去傅长歌这里,没人留在傅毖泉这里,反正,就是我们要一起玩,坐也要坐在一起!
傅长歌:“……”
傅长歌没有意料到这种结果。
自傅毖泉的脑袋裂开成两个之后,傅长歌的脑袋也跟着裂开成两个。
老夫人则猫着不出声。
这种时候只要不出声就好!
她是老人家,可不像唱歌和毖泉,她的身子骨可不怎么好,经不起折腾哪!
坐傅长歌和坐傅毖泉那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