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从车内镜子中,看见男人坐在后座,祁砚指骨抵着唇,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九爷,您还在顾虑那些事?”
“我看夫人现在对你挺信任的,催眠的事情,还要继续下去吗?”
祁砚放下手,靠在椅背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他不敢赌。
舒漾是乖了不少,但这个前提是,那些事情不被她记起。
男人闭着眸子,薄唇轻动,“换位思考一下,你觉得如果有人敢那般千方百计的算计我,代价会是什么?”
“……”
助理开着车,心知肚明却没说话,就又听见祁砚轻笑着说。
“你不会以为,这小朋友是个恋爱脑吧?”
祁砚的语气轻松,又似乎有些无奈。
他养的女人,脾性他了解的清清楚楚,暴躁还娇。
舒漾若真是恋爱脑,他们就不会走到,需要重新开始的那一步。
助理欲言又止。
他亲眼见证过,夫人对自家爷恋爱脑的时候,可那个时候……
祁砚就是个城府极深的败类。
当精神被压抑许久的人,站在高位,是很可怕的事情。
钱、权、女人,在他的手中,不过是可以任意掌控的玩具。
只不过,他没想到,初次盯上的猎物,就被他一手,
玩脱了。
回到酒店。
祁砚刚开门,怀里就扑进了一抹软。
女人娇娇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老公,睡不着。”
舒漾说话时,脸扑在他怀中,随着声音有轻微的颤,勾着他的心一块。
祁砚想把她抱起来,可舒漾就是赖着不动,两个人面对面的抱着,谁也挪不开半步。
只能一点点的,往床边挪。
祁砚低着头,想要看清她的表情。
“怎么了?”
舒漾抿了抿唇,有些尴尬的开口。
“疼得有点睡不着……”
她只要一躺下,闭上眼睛,没涂药膏的那块,火辣辣的疼。
偏偏这种最细微的痛感,是最磨人的,她翻来覆去都不是办法。
就跟嘴巴吃了辣椒一样,久久缓不过劲。
祁砚蹙着眉,心疼的抚着女人的脊背。
“对不起,这件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做的有些过分。”
越到后面,特别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