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是,师尊,区区小事,弟子怎能要蓝长老的灵石。”
蓝棠光的酒虽说不如钟家的,但浓烈非常,只是几壶下去,并未用灵力化解酒力的情况下,牧然那俊美的脸颊也是有些红。
原本清澈的双眼似浮现着朦胧。
“而且师尊啊,不是弟子说您,您堂堂门主!偌大的主峰,只有四个弟子,还靠着蓝长老的丹道养着,怪不得人家不认你这个爹。”
蓝棠光:“???”
又喝多了?
“然儿,你怕是够量了吧。”
“这才哪儿到哪儿。”此时的牧然颇有钟神秀的影子,这家伙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师尊,你可知,蓝长老要那些灵药,做何用处。”
蓝棠光闻言苦笑,自顾自的将酒满上:“我如何不知?珊儿是想炼制化神丹。”
“师尊,毕竟是亲生父女,关系还是要缓和才是。”牧然认真的开口道。
“虽然此事错在负心人,但负心人已悔过,正如弟子所言既有往日之悔更应珍惜当下。”
“你说的负心人就是为师呗,也是。”
蓝棠光没好气的说:“我好歹是她亲生父亲,她连见我一面都不肯,你说,如何缓和?”
“师尊莫要焦躁,要么…此事交给弟子?”
“你有办法?”
“事需缓图,欲速不达也。”牧然摇着脑袋:“待此战过,弟子想办法。”
“你啊。”
蓝棠光无奈一笑,并不报太大希望。
不多时,牧然已经趴在桌子上…这等烈酒,蓝棠光喝的习惯,他不行。筆趣庫
蓝棠光笑了笑,挥手之间将牧然送进屋子,正准备转身之际,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又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根戒尺模样的东西,重重的在牧然**上抽了一顿,这才带笑离去…
……
夜深,主峰并不似剑峰那般庄严,也不似符峰奢华,用钟神秀的话来说就是原生态吧。
是以虫鸣不断,牧然也是被虫鸣吵醒。
酒水太烈,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他起身抚额,暗道师尊的酒水之后少喝。
**倒是没什么不对劲儿的,毕竟银皮修炼完成,蓝棠光也没怎么下死手。
“小子,别特良的灌点尿找不着北!明日多杀敌。”
血涯声音似乎有些激动。
“前辈,那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