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躯,他的眼中,也依旧没有一丝欲火。
并非他没有欲望。
而是,他的情绪掌控能力,太过可怕。
越是可怕的杀手,越能将自己的欲望,深深隐藏在心底。
若非他自己想要,他是绝不可能失控的。
陈纵横继续,轻轻解开袁鲤下半身的那条紧身裤。
她浑身都是伤口……
下身,双腿上……也带着一道道可怕的的血痕伤口。
陈纵横缓缓,褪下了她的紧身裤。
那对精致如琢的绝美雪白玉腿,轻轻呈现在眼前。
这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
只可惜,陈纵横却无暇观看。
他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袁鲤腿上的那些伤口。
而后,拿起酒精,开始……对着伤口,缓缓进行消毒。
‘嘶。’袁鲤的玉腿,轻轻一颤。
伤口崩裂,酒精给伤口消毒的瞬间,也带着一股剧痛,撕心裂肺。
但袁鲤,此时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陈纵横小心翼翼,处理着她腿上的伤口。
酒精,清洗伤口。
而后,点燃打火机,将医用缝合针,烧得通红,他…小心翼翼地,开始给袁鲤,缝合伤口。
整个过程,异常疼痛难忍。
陈纵横只冰冷的回了两个字,“忍着。”
然后,他便开始,给袁鲤处理伤口。
一针一针的缝合。
针线穿过血肉皮肤,每一次缝合,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
试想一下,皮肤…乃是连着心脏神经。
每一次传针之痛,痛彻心扉。
而此时袁鲤,没有任何麻药辅助。
每一次针线穿透皮肤,她都能清晰感受到那股痛意。
这种感受,要如何承受?
袁鲤贝齿紧咬着红唇,硬生生,凭借着毅力,强忍着。
她的贝齿,紧咬牙关,银牙因为剧痛,而在打颤。
在她知道,自己必须挺过这一关。
“陈先生……我会,死吗?”袁鲤俏脸煞白,强忍着伤口肌肤,被缝合的一针针剧痛,轻颤虚弱问道。
陈纵横一边替她缝合伤口,一边眸光冰冷,淡淡吐出一句,“地狱由我做主,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陈先生……我会,死吗?”袁鲤俏脸煞白,强忍着伤口肌肤,被缝合的一针针剧痛,轻颤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