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钱坤先生,似乎误以为您要夺权。”
“用炎夏古语来说,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做出了一些,冲动的事情。”
这家伙,明明是m洲人长相,但一口炎夏语却是丝毫不显生疏,极为流利。
闻言,安德烈神色漫不经心,嗤笑道。
“这个白痴,实在是蠢到家了。”
“不过既然如此,看在他最近掩护的还算不错,就不必罚了。”
但,下一刻。
司机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神色,晃了晃手机,“您还是先看看,他发送的短信消息吧…”
听到这句话。
安德烈不由一愣,看了过去。
“什么?!”
他猛然站起身来,脑袋却重重砸在了车顶上,但神色却依然冰冷森然!
剧烈动作,让整个车一阵摇晃。
这家伙。
居然,向秋伊人通风报信?
这,简直…
只是因为几次失利问责,就做出了这种事情…
这个蠢货,是疯了吗?!
“把这个家伙喊下来!”
安德烈面色阴沉,冷冷开口。
但,很快。
挂断电话的司机,就是无奈道,“他没有接电话…”
到了这一刻。
即便两人再蠢,也不可能反应不过来了。
这个家伙…
恐怕,是跑路了!
……
不得不说。
钱坤,很有自知之明。
在接连搞砸以后,他接到了安德烈的指示,让自己假装在商业层面配合打击。
而,在他追问的时候,得到的却是模糊不清的回答。
钱坤沉浮商海,已经二十多年。
自然不是什么白痴。
他很清楚。
自己带领康德集团,从无到有建立了炎夏分部。
甚至,做到了市场第一的水平。
哪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但,安德烈这些指示,很明显是要让以不合理的决策,让德康集团的炎夏分部元气大伤,最后……让钱坤自己来背锅。
或许,这家伙已经暗中调查了很久…
掌握了什么证据。
双管齐下。
于是,钱坤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卷款跑路。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