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衣刮坏了一个大口子,雪白的棉花在空中飘荡,甚是好看。
这时刘光奇竟然背着手说了一句,“此时此刻我想吟首诗,啊,瑞雪兆丰年……”
三分钟过去了,还是憋不出下句,三人都看无语了,没墨水就别装,浪费大家感情。
阎埠贵看着地上棉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捡,捡了一小团还嫌不够,鬼鬼祟祟的又站到刘光齐身后,两只小手伸进破洞一个劲的薅棉花。
而刘光齐正沉浸在诗词的创造中不能自拔,加上喝醉了根本没发现阎埠贵的小动作。
一旁的贾东阳和何大清捂着嘴偷笑,还得是你阎埠贵会算计。
没一会那道口子附近的棉花都被他薅光了,这小老头竟然还不满足,双手用力撕拉一声又是一道口子。
贾东阳有些看不过去,朝着阎埠贵使了一个眼色。
“再等会儿!”
几分钟过去阎埠贵捧着一大团棉花美滋滋的回家了。筆趣庫
贾东阳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拍了拍刘光齐的后背。
真丧良心,好好的一件棉衣被阎埠贵薅成了夹克。
“光齐哥,改天再作诗,咱进院儿吧!”
“我不,马上就要编出来了。”
刘光奇像个孩子一样撒泼,蹲在地上不走了。
贾东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再想一会你大脑死机了咋办?
本来就不灵光,别再用废了。
“老何,你在这看会他,我去后院喊二大妈。”
何大清不耐烦的摆摆手,“大活人还能丢啊,算了你快去。”
……
后院。
“二大妈,你家老大在大门那撒酒疯呢,不肯回家!”
没一会二大妈拿着锅铲出来了,嘴里碎碎念,“丧良心你灌他酒了吧!”
贾东阳耳朵好使,当即反驳道,“跟我可没关系,我就喝了一杯,您儿子自己喝了半斤。”
“那你也该劝酒啊!”
二大妈表情像个怨妇一样,丝毫不顾及过往的情分。
贾东阳人麻了,一种负罪感莫明而生。
“得得得,是我的错,下次不喊他出去玩了。咱快点走吧,一会人冻感冒了。”
二大妈没好气的说,“冻感冒?我家老大不会躺地上呢吧!”
“我能那么丧良心?安排人看着呢!”
“那还行。”
贾东阳嫌二大妈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