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戏本,解琴和宋若娥向尹玉告辞,二人出了公主府,顺着廊道向中苑走去。
解琴见宋若娥频频回头,无奈说道:“依着你的步子,怕是太阳落山,都进不了家门。”
宋若娥闻言又羞又恼,哼了一声,
解琴又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且安生静候,总有拔云见日的一天。”
宋若娥闻言苦笑:“他如今都成了驸马,何谈什么云日之说?”
解琴微微笑道:“你要庆幸,二郎迎娶的是万春公主。公主性直却也心善,你且用心与她相交,必有得报的一日。”
宋若娥:“哪有你说的这般轻巧。”
解琴一边走,一边看着宋若娥说道:“比起公主,我倒更担心你。”
宋若娥:“担心我?”
解琴:“你这性子,说好听些叫做不拘小节,说难听些就是恃才傲物,真要嫁了出去,再不重视言行,总有吃苦的时候。”
宋若娥有些吃惊:“我是这样的人吗?”
见宋若娥还不服气,解琴摇头道:“日后,倘若你真的得偿所愿,伴在二郎身边,我要提前寻一位知礼的姐妹,在一旁时时警醒你,莫要因为自满而开罪了他人。”
宋若娥:“倘若公主开恩,真的许我伴在二郎身边,为何还要去寻什么姐妹来管教我,你和我一起来便是了。”
解琴闻言,表情复杂,轻声说道:“我,不成的。”
宋若娥急道:“我在这长安,其他人都不熟,只有你才算得上是挚友。让其他人来训教我,我不仅听不进去,说不定还要辩上几句,你难道就不担心?”
解琴看着宋若娥:“居士的才情,遍观长安,鲜有人能相较高下,也只有你才能配得上二郎这般的才俊。我身无长技,又文才不显,怕是难入法眼。”
宋若娥:“这话说得奇怪,论样貌、论性情、论待人接物,你有哪一点不如人?”
解琴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只是说道:“当下最紧要的事情,还是与公主交好,仔细完成戏本,其它的闲话以后再说吧。”
二女一边说着,一边行到中苑。
宋若娥见解琴不进门,又问道:“你要去哪?”
解琴:“我去一趟花琼楼,上月排的戏曲,很快便要出官使,总要仔细盯着一些。”
说完,解琴告别了宋若娥,出了灞川别苑,坐上马车,一路赶向了花琼楼。..
到了花琼楼外的坊门,解琴刚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