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到他目前几乎算是寸步不离地跟着齐眉，微微挑起了眉毛。

卫沁又立刻也问了问曾贤的工作范围。齐眉等他们互相了解了，就提到了接下去这段养伤的时间她要做什么。“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前《十七间房》打算拍出一个定妆照，用作开年宣传。可能还得拍几个人物的个人预告。正好我这几天跳不了舞，录两天后台的生活内容，就可以去拍定妆照了。”

曾贤对这个领域只能说是半懂，听齐眉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得井井有条，也顺势点了点头。

卫沁倒是问道：“到时候曾律也一起过去？”

齐眉愣了一下。卫沁不说她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这一提，齐眉也觉得有所不妥。她东奔西跑是工作，曾贤跟着她东奔西跑就好像过分了。曾贤毕竟不是齐眉的员工，是有自己正经工作的，这回照顾她多半也是请了假，齐眉却让他陪着自己干活，有些说不过去。

“要不……曾律，你还是回去吧，”齐眉试探着说，“耽误你工作还使唤你，总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曾贤用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齐眉的啤酒罐，说道：“假都请了，反正也没事干，正好去长长见识。”

齐眉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那你得好好学习啊小曾。”

三人回去的路上，齐眉借着啤酒带来的微醺在江堤上一边小跳一边哼唱。

调子很欢快，是时下流行歌曲，描写夏日的。

虽然这会儿已经入冬了。

齐眉穿着厚厚的外套，嘴里哈出淡淡的雾气，将她外套上的绒毛都吹得一片氤氲。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带点儿酒意，带点凉意，鼻尖眼尾都是红彤彤的。

她跳起来的时候身姿轻盈得不像穿着厚重的外套，倒像是在水上跳舞，每一次落点都那样轻巧。

曾贤跟在她的身后，只觉得周围的灯光和音乐好像都是为了她闪烁和伴奏。就连齐眉哼出的一丝跑调的音，都仿佛有了自己存在的道理。

曾贤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儿喝多了。

冬日的冷风让人总想将热度拦进怀里，这让曾贤也有一种想要将热度揽进怀里的冲动。

三人跟着走回酒店，由齐眉引路。齐眉像个欢快的鸟雀，走在最前头，在电梯里差点按错了楼层，要回到自己之前的寝室去，好在曾贤及时拦住她，替她按下了新房间的楼层。

齐眉愣愣地看了一眼那个楼层，再回头看了两眼电梯里的男人，后知后觉地感到哪里不太对劲。

她要跟两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