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各位道友也都看到了,刚才此人施展的是陈家的青烟遁。
我刘家与陈家的矛盾,各位应该都知道,你们中了陈家的借刀杀人之计。”
“还是那句话,我刘家只收购了几张灵符,没有其他的东西。”
闻言,一众散修都停下了脚步,眼中再也没有贪婪的神色。
他们也没有逃走,反倒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见众散修已经动摇,刘青松向船后方用力扔出二十多块灵石:“这次冲突,是陈家从中作梗。
我刘家与各位道友无冤无仇,还请各位道友高抬贵手。
这点灵石,就算是给各位道友的过路费了。”
一见到灵石,那些散修也没心思再看热闹,各自施展手段争抢灵石。
众人散去,挡在前方的也只剩陈长明一人。
散修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有共同利益驱使,还可堪一用。ъΙQǐkU.йEτ
现在已经没有共同利益,再难聚拢起来了。
他指着刘元辰:“本来计划周全,却被这竖子搅和了。
木影遁竟然能练到完全隐藏身形的地步,连老夫的神识都无法完全锁定。
老夫倒是好奇,你是如何扛住我那银剑符的。”
刘元辰只觉得陈长明的实力比自家二伯还要强上几分,即便自己和二伯联手,也很难留下他。
若是不把他糊弄过去,自己硬接银剑符的事,指不定被传得有多邪乎。
有多大影响不好说,但终归是个麻烦。
想到此处,他从道袍破口处抽出几根断开的藤条。
“我身上藏着几根藤条,你那银剑符正好打在藤条上。”
陈长明倒是没有怀疑,或许是觉得刘元辰少年心性,喜欢显摆。
他叹了口气:“败得真冤。”
说罢,整个人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芦苇荡中。
刘元辰回到船上,刘青松拿出一包药粉:“这是止血散,赶紧撒在伤口上。”
刘元辰依言而行,这止血散效果倒是不错。
原来伤口一直在慢慢渗血,撒上这种暗红色粉末不过几息时间,血就止住了。
十余息后,伤口开始结痂。
刘元辰放下心来:“二伯,我稀里糊涂地被拉进来,差点把小命都搭进去。
若是没有我的木影遁,凭您的手段,恐怕很难将陈长明揪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