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非于莉不娶,在打听到于莉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后,回家找闫阜贵拿主意来了。
其实就是逼着闫阜贵掏钱。
让闫阜贵出面找媒婆去于莉家提亲。
这个年代的人。
对待婚姻。
是比较朴实的。
两个相互不认识的男女,在媒婆那张将死人都能说活的花言巧语的巧嘴下,相互见面,对眼了,就是男女对象,后面会安排订婚及结婚事宜,心急的,订婚、结婚加起来不超过半年,不心急的,怎么也得拖一年,就算成了男女对象,订了婚,也仅局限在两人并排压马路,拉手等亲密行为,都是在婚后发生。
“爸,您还等什么呀,赶紧拿钱啊。”
相对于闫解成的急切。
闫阜贵相当的冷静。
在闫解成跟他说想娶媳妇这事情后,闫阜贵脑海中就盘算开了,三转一响里面的自行车省的买了。
买傻柱的旧自行车看上去能有七八成新。
结婚的时候在四合院里面摆酒,傻柱主厨,四合院的街坊们怎么也得出点份子钱,还有学校里面的那些同仁们,也不能免。
“急什么?”闫阜贵慢条斯理道:“那家的姑娘?”
“帽子眼胡同从东数第一个四合院,中院于家,叫于莉。”
“长得不错?”
闫解成的脸。
红了。
不打自招。
“今年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
“今年十七,再有半年就十八了。”深知闫阜贵为人的闫解放,在说到于莉职业的时候,稍微卡壳了一下,停顿了差不多有三十几秒钟的样子,一边看着闫阜贵的脸色,一边提着小心吐露着实情,“没有工作。”
闫阜贵三儿子一姑娘加老两口子。
六口人。
就闫阜贵一个人有工作。
听闻于莉在家坐着,闫阜贵心里就不得劲了,这要是娶回于莉,等于家里多一张吃饭的嘴。
“老大,这事得缓缓,爸不是不同意,人家姑娘才十七,国家有规定,女的要过十八,爸觉得吧,你现在的精力要放在找工作上面,你想想,你要是有了工作,单位里面谈个对象,你们两口子就是双职工,咱们闫家等于有三个人在挣钱。”
“爸,我就看上于莉了。”
“你看上于莉就管用了?人家于莉有没有看上你,相亲得相互看对眼才行,剃头挑子一头热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