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家伙,小小的年纪,就学会了蹲墙根,这要是再过几年,是不是得进去呀。”
“三大爷,你得跟你们学校提提建议,你看看棒梗,这都学了点什么,偷东家西瓜,拿西家地瓜,现在又偷听许大茂的墙根,可不是刘光天在危言耸听,而是他极有可能进去。”
傻柱义愤填膺。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棒梗进去不进去,我不知道,我知道你们三个没准要进里面走一趟。”
许大茂的声音。
在三人耳朵旁响起。
言语中。
带着一丝强烈的愤怒。
外人或许不知道内情。
他许大茂这么多年与傻柱、与闫阜贵的交情,一看两人脸上的神情变化,尤其看到自己出来后,闫阜贵朝着傻柱使眼色的肢体言语,就晓得这两个家伙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要不然不可能把声音喊得这么大。
调还定的这么高。
明摆着告诉众人。
我们有问题。
放眼望去。
抱了重孙子的闫阜贵,将头扭到了一旁。马上就要生二胎的傻柱,低头看着地上。刚刚进厂还没有转正的刘光天,一副心虚的我做了好事情的模样。
**的**。
怕什么却偏偏来什么。
错以为闫阜贵上了年纪,不可能做出蹲墙根这类事情。错以为傻柱是食堂主任,不可能自降身段的做此等损友之事。
结果还真是他们两个人。
蹲墙根就蹲墙根吧。
你他M的还组团听墙根。
得亏刚才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个人在谈贾家和秦淮茹的事情,没做羞羞的勾当,否则许大茂的脸,还真就是脸了。
伸出手。
咬牙切齿的指了指无事人样子的傻柱、闫阜贵。
要不是顾忌秦京茹跟在他**后面也来到了院内,又看到了穿好衣服的街坊们也都出现在周围。
许大茂说不定真的要破口大骂一番。
真是哥们。
损友。
“三大爷,傻柱,刘光天,我许大茂真是谢谢你们三个人。”
“不用谢,都是街坊。”傻柱双手捂在脸上,从牙齿缝隙里面蹦跶出了几个字,“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还好事。
我谢谢你!
“三大爷,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