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平谈事情的时候,喜欢抽烟,这样注意力会更集中,掐灭手中烟,又点上一根后,问道,“那每次都是他们三个来的?”
“怎么可能,有时候是他们三个,有时候是另外的几个,还有时候还不止三个,一来七八个都有!”
吴和进若有所思地问道,“一堆人来,恐怕不单单是来收摊位费这么简单吧?”
老陈苦着脸回,“吴老板,要是仅仅是收摊位费就好咯!三个人来还不一定,但只要是一堆人来,一定就是来打秋风的。”
“那他们给钱吗?”
“给啥钱啊,能少收那100块的卫生费都算好的了。”
“公是公,私是私,他们吃了饭,还拿这所谓公家的卫生费抵账?而且一桌饭可不止100块吧?”
反正都已经说到这了,老陈索性也毫不隐瞒了,“100块?说实话,连成本都不够!但我们有什么办法?还是那句话,我们小老百姓是斗不过他们的!”
张安平等人自然不会傻乎乎地问为什么不去投诉他们,都打起来过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投诉过?
而且都说了城管局很多人都参与,那他们领导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看这情况,多半就是他们背后主导,不然凭几个普通的城管工作人员,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收费。
张安平几人看着那三个城管人员在那胡吃海喝,勉强按捺住心头的怒火,又问道,“老陈,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老陈思索着回道,“有好几年了吧!大概六七年的样子。”
张安平和齐山河对视了一眼,还是张安平对着老陈说道,“老陈,谢谢你跟我们聊了这么多,你先去忙吧!”
老陈站起身,“张老板,你们不像普通人,晚上也是我多嘴,跟你们多说了一些,那你们吃着,我先去忙会儿。”
老陈去忙生意了,张安平看向齐山河,“齐县长,你怎么看?”
齐山河分析道,“书记,刚刚老陈也说了,这种事情已经存在六七年的时间了,要说期间没有人清楚,我是不信的,这种情况,已经造成了严重的社会影响,我建议,从严从重处理!”
张安平点头表示认同,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他张安平虽然比较好说话,但不代表什么事都能容忍,尤其这种变相地剥削人民群众的事,如果还能坐视不理,他这个县委书记也就不用当了。
张安平一声令下,“焕生,联系一下王明华副县长,请他过来一趟,再通知秦东升,让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