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虞蓦的浑身发麻,谨慎又无辜的看向秦封,“叫,叫你呢。”
秦封身体一僵表情古怪,垂眸对上苏幼虞心虚得不行的眼神。
虞问拍着自己旁边小板凳,微微仰起头颇有些倨傲神色,“这么个大男人别不好意思,过来坐。”ъΙQǐkU.йEτ
“好。”秦封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一把握住了苏幼虞的手,微一用力把人拽了过去。
颇有一副等着看她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的架势。
苏幼虞虚晃一步,撞在秦封身边,被他拉着一并坐了下来。
“你们成婚几年了?”虞问莫名带起长辈架子来,审视着面前的男人。
秦封看了一眼苏幼虞,“几年了?”
苏幼虞眨巴着眼睛没敢看秦封,“可能……三四年了吧。”
可能?
虞问眨了眨眼睛,转头指责秦封,“几年了你自己不上心啊?”
他看起来有些不满意,“还让翠花自己记?”
秦封忽然笑了,他的手始终没有松开,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的掌心,“小辈脑子不太好使,还需仰仗我夫人。”
苏幼虞被捏出了一层薄汗,分明是听出来他在嘲笑自己取的名字,脸颊微微充血泛红。
虞问摇了摇头,“那也得会算账不是?虽然你是一个屠户,整日杀猪,这琐事都给翠花也太多了。”
秦封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看向苏幼虞。
苏幼虞自己装聋作哑的抠着手指。
秦封意味深长的开口,“先生教训的是,小辈以后杀猪的空隙也好好与夫人学习。"
他刻意加重了“杀猪”两个字。
虞问叹了一口气,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说来我闺女和她是有些相像的,也是离家远嫁,父母不知,只后来听说了她有个女儿。”
“我懂这些远嫁的姑娘父母是什么心情,就多问了几句,你们也别见怪。”
外面一个匪兵骑马回来,凑到秦封身边低声禀报,“信儿送到了,我们的人在往南部赶,那边禁军不多约么天黑前就能到,顺利的话天黑后就能占下来。”
“恩。”秦封应了一声,又吩咐了句什么,那人就乖乖的离开。
旁边匪兵小心翼翼的上前给他们端茶倒水。
苏幼虞趁着喝茶的空隙微微放松了下,心中默默祈祷着。
那小老头说完了吧。
求求了,求求他可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