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渊微微一怔,很快恢复平静,“哦,刚刚我碰上了守夜巡视的天冥宗秦封,他们把我拦下来盘问了一番,听我是苏家的府兵便放行了。”
苏婼了然,也没有怀疑什么,“那是挺吓人的。”
她漫无目的走了两步。
霍北渊想着万幸这苏家二姑娘蠢笨,不容易听出来。
他刚要走回去,接着看到她的贴身婢女冬月站在远处看着,似乎是被她斥责得不敢近身。
冬月朝着霍北渊递了一个祈求的眼神。
霍北渊犹豫着开口,“夜深了,二姑娘还是赶紧回去吧。”
他刚说完,就听到苏婼出声,“我……是不是挺没用的。”
霍北渊跟着嘀咕了一句,“我也挺没用的。”
苏婼皱了下眉,回头看他,“你怎么还学我说话呢?你看不起我?”
“没,不敢。”
苏婼较起了真,“给皇家做侧室做妾,真的很丢人吗?”m.bīQikμ.ИěΤ
霍北渊其实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区别,“我母亲也是妾室,我也是个庶子。”
苏婼看着眼前的小侍卫,忽然间萌生出些愧疚。
自己怎么也是去给王爷做侧妃,在一个平民小侍卫面前说是在炫耀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
霍北渊:?这……不伤心啊。
一经对比,苏婼心情好些了,转头溜达回了屋子睡觉,
只有霍北渊一脸懵逼的站在院子里。
次日,恒王很是尽心尽力的护送皇帝回京,苏幼虞一众朝臣女眷都等了几日才走。
这期间,苏婼称病在屋子里呆着,再也没来找过苏幼虞,苏幼虞每每去看她也被江氏挡了回来。
苏幼虞心下奇怪,但是也没问出什么来。
临出发前,苏幼虞准备上车,才看着苏婼从屋子里出来,她身上的衣饰似乎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再招摇,很是简单。
苏婼远远的看见苏幼虞,似乎踟蹰着上前一步。
旁边江氏便出来,催促道,“快些上马车!你瞧瞧大家都出来了,就你耽误事!”
苏婼轻抿着唇,转头提着裙摆直接上了自己的车。
江氏在后面推搡了下,刚要挪步,忽然感觉脚上趴了个什么东西。
江氏一低头,看到了一只金黄黑纹的小家伙似乎是想要咬住苏婼的裙角,让她停下来。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