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苏幼虞拿了枯枝败叶铺在洞口遮掩着不让外面的人轻易发觉这个溶洞,转头回去解下来自己身上的大氅披风,铺垫在冰凉潮湿的石头上,查看着秦封的伤势。
她蹲在秦封身边,动作着急又生涩的解他的铠甲,碰到他脸颊的时候的忽然觉得秦封脸颊滚烫。
苏幼虞摸了摸他的额头,额头却也不烫,只是脸烫,气息也热。
这是什么病症啊。
苏幼虞也不会看病,脱下来他的铠甲,继续抽开他的腰带,忙问着,“你哪里难受吗?”
秦封耳边声音发虚,并不太能完全听清楚苏幼虞说什么。
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但身上触感却格外清晰,那双手碰到的每一处感官都会被无限放大,生生折磨着他。
他确实很难受,浑身上下都像是燃起了几分火气,偏偏她手指冰凉,碰着他的脸颊很是舒服。
秦封皱了下眉,不受控制的靠近她。
好像她身上更凉一点,更舒服。
苏幼虞迅速拿着帕子,擦干净他脸颊和身上的血污。
她拆开素白给她的小布包,找出来止血消炎的药,解开他的腰带,找着血迹最重的伤口,却忽然间被握住手腕,人一下子被拉了下。
她倾身,忽然和他的距离拉到了最近。
他发烫的气息落在她唇间。
秦封盯着她的眼睛,就这么看了很久。
确认好是她,才松了一口气,没头没尾的来了句,“我还奇怪,虞儿怎么会不懂。”
“不懂……什么?”苏幼虞看着秦封眼底染了一层迷雾,越看越觉得他像是中了迷雾里的毒。
多半是北蚩那群人弄得,趁着他刚刚打完一仗难以调整身体状况,又浑身都是伤口,更容易中毒。
秦封笑了,“不懂我啊。”
苏幼虞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稍微明白了点什么,“她说了什么?”
那片迷雾会让人产生幻觉,让秦封误以为那个人是她,多半是说了什么让秦封听出了端倪。
可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失去控制,做出那种事情来?
秦封中毒的幻觉是视觉上的,还能控制自己。wwω.ЪiqíΚù.ИěT
可她产生的并不是幻觉,所以她并不是中了毒。
她是怎么了?
秦封慢慢吐出一口气,握着她微凉的手腕,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说,如果你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