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承认自己这些想法都难免有点自私,不方便当着众多兵马手下声张,毕竟他们不是他。
外面营帐里早早为此吵过几次架。
“要是我被抓进敌营,就算是七十二酷刑用在我身上,我都不可能背叛大家。”
“你一个男子用酷刑能忍,那女子怎么受得了?!你难道愿意看郡主被折磨得不**样,你就满意了?”
“我没说我想看郡主被折磨啊,可叛变也是罪过啊,不能因为她是郡主,她是女孩子就是个例外吧!”
“何况我们打到现在多不容易啊,死了那么多弟兄!他们死的时候要是叛变了,你们还会说可以理解吗?”m.bīQikμ.ИěΤ
“我还是不信,郡主怎么待大家的都看在眼里,这话谁爱信谁信,反正我不信。”
一部分人接受不了自己辛辛苦苦打到现在,九死一生,一直敬重的郡主被俘之后却背叛了他们。
一部分人咬死不信苏幼虞会做那种事情。
洪疆一出来听见他们又在吵架就头疼,“行了行了别吵了,赶紧把后面的仗打好比在这里吵架强。”
将士争了个脸红脖子粗,听见洪疆过来劝才纷纷离开。
北蚩营帐里,南响莫名染了风寒。
苏幼虞隐约觉得有点奇怪。
这几天也没有降温,南响被公孙彻带头排挤,也没有忙于阵前谋划,有什么机会生病。
南响觉得是小毛病,也没有叫军医,他没事可做,就整日守在苏幼虞身边看她练琴,偶有几次素白拿着东西路过看见南响在那也没机会过去。
给苏幼虞看烦了。
她惦记着南响这样总盯着她也不行。
当天晚上,苏幼虞趁着南响睡着,偷偷摸摸的从他的偏房跑出来,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他床头的窗户。
苏幼虞谨慎的瞟了一眼床上因为生病睡得格外沉的人,轻手轻脚的刚要走,忽然听到身后一声,“虞儿。”
或许是病着,南响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苏幼虞浑身僵硬,她回头看了一眼南响,确认他并没有醒才回过头准备离开。
紧接着又听到南响一句。
“如果当初我没想利用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和秦封一起报复我,是不是也会喜欢我。”
苏幼虞脚步忽然顿住,眼神变得有些冰冷。
这话现在听来就格外的可笑。
她只当南响现在是病着胡言乱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