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还是吓了一跳,秦封扣住她的脑袋。
雷鸣过后,秦封低头问,“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苏幼虞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置于温暖之中,他的声音不太真切。
外面滚滚闷雷,她突然起身,压着他的肩膀,低头碰到他耳珠,温软的声音钻进他耳朵,“秦封,我讨厌他,你比他好千万倍……”
“我只爱你。”
秦封有片刻失神,忽然又是一声响雷!
“秦封要……”苏幼虞话说到一半声音都带了颤,吓出一声轻叫,低头埋进他颈窝。
他们两个人都缓了很久,耳边雷声之外就是彼此越来越乱的呼吸声。
苏幼虞眼前又闪过一道白光,她低着头缓了一口气。
在一声响雷之中,她趁着雷声遮掩薄唇轻启,颤音的在秦封耳边吐出最后一个字,“……我。”
狂风暴雨的山野林苑里,苏幼虞亲手拿着钥匙,打开了野兽的牢笼。
她明明是献祭给猛兽猎食,却更像是驯兽臣服。
一时分不清是外面风雨凶猛,还是屋子里风雨猛烈。ъΙQǐkU.йEτ
直到外面只剩下溪流水潺潺,前期所有不适应和疼痛过去,苏幼虞就再也没好好喘一口气,她哭着后悔脑袋一热,撑着她女儿家的脸皮说那两个字,放这只猛兽出笼。
太可怕了。
秦封不许她闭眼,让她好好看清楚他是谁。
哄她一遍一遍叫自己的名字,直到后来苏幼虞什么都不知道,脑袋里就只剩下“秦封”两个字。
一开口满是哭腔叫他。
她手腕上的小铃铛一下一下疯狂响动着,听上去倒是格外悦耳。
末了,苏幼虞浑身酸胀,脑袋缺氧、意识模糊,得空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彼时外面风雨初歇,天色蒙蒙亮,屋子里一片昏暗。
秦封见她一动不动,立马伸手试了下她的颈脉,指尖轻巧的跳动让他莫名松了口气。
他盯着苏幼虞的睡颜看了很久,手指没有挪开,顺着她颈脉的位置摸到了那个暗得快看不见的伤痕。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给她拉上被子,起身去备温水。
苏幼虞陷入很沉的梦境之中,梦里的身体仍然没有休息,还是狂风暴雨的深夜。
还是秦封把她从袭击中带到一个屋子里。
她又听到了电闪雷鸣,惊惧不安的从沐浴间跑出来抱着他,哀哀戚戚的求他,“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