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点不对劲,一低头发现怀里的人睡着了。
就这么窝着,毫无防备。
脸颊还是肉乎乎的婴儿肥,卷翘的睫毛跟小蝴蝶一样,微开的唇泛着糖果甜气。
这样的瓷娃娃,难怪苏昆林会想藏起来,总怕旁人惦记。
就是被她爹藏得笨笨的,看谁都是好人,对什么都没防备。
秦封就这么看了很久,鬼使神差的上手,捏了一下她的唇瓣。
像是一块水豆腐。
心下奇怪,这小姑娘是怎么长得跟没骨头一样?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这样吗?
隔天秦封在京郊,盯着自己身后的跟屁虫武澄看了很久。
看得武澄浑身发毛,“干嘛?”
秦封绷着脸,“给我抱下试试。”
武澄:“?”
还没等武澄反应过来,忽然被迎头抱了一下。
接着秦封皱着眉松开,有点嫌弃,“你怎么这么糙?”
武澄:“???”
国安部暗室里,杜嘉兰又一次被外面的惨叫声惊醒。
她心惊胆战的从床上爬起来,听着隔壁的动静身上止不住的发抖。
杜嘉兰有点坐不住,慢吞吞的从床上起身,走到旁边偷听那边的审讯。
隔壁的动静还没有消停,她的暗室大门忽然传来了一阵闷响。
杜嘉兰吓得连连后退几步,接着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武清带着一个女子从外面进来,面无表情的打量了她一眼,接着就朝那个女子递了个眼色。
女子上前,洗了下手,“杜姑娘咱们继续吧。”
杜嘉兰浑身抖了一下,“还,还剩多少。”
毕竟有很多用在女人身上的刑罚,还是女人来比较合适。
女子身上的衣饰和武清一样,应该也是国安部最近召的女监刑,“还有最后二十下。”筆趣庫
杜嘉兰听着她的声音,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进了国安部之后,武澄武大人按照刑罚,掌嘴二百。
只不过要是被国安部的人一次打下来,杜嘉兰的脸都能打烂。
传出去不好听,看上去也不好看。
武澄就淡淡的吩咐一句,“不能一次打,那就分开打十次,每次打完,等她养好了再打。”
这样的刑罚比起一次打完好不到哪里去。
杜嘉兰两天就要被掌嘴二十,往往第二天刚刚消了肿,晚上又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