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应该是把人扔到了床上。
这间房只有秦封一个人,四周上了点地位的武官基本都是一人一间。
这艘船上的隔音并不好,温昱瑾完全可以听到女子被半路强迫劫走,扔进房间里的挣扎和被蛮力压制的哭叫声。
温昱瑾倒是没有想到半路会有这样直接把人劫走的情况出现,他心里有些不爽,可是好在劫走人的也是个武官,也在他的试验范围之内。
温昱瑾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过秦封如果逃脱应该是低调得隐没进人群里,怎么可能这么招摇的强抢民女,一看就是那些没了君王压制的地头兵,才能干出来的事。
温昱瑾心下觉得还是浪费了一晚的机会。
他转身下了楼,忽然听到一处僻静角落里的议论声。
“真的是因为七八年前那件事吗?”
“八九不离十,江南符合那天水戏所说的时间情况的,只有知府一家百来号人一夜之间被灭口那件事了。据说当年那件事是划在了陛下的名下,这船上,多半是来寻仇的。”筆趣庫
温昱瑾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二层角落里的房间。
里面缝隙里隐隐约约渗出来的声音。
说话人的声音有些苍老,听着像是另一位重臣,谢英的声音,“哎,当年的事情,现在估摸也就我和向大人知道了,事情很复杂,当时旨意下达给陛下的时候,江南知府已经凉了,恰好让陛下碰上了。”
“那大人你们怎么不赶紧直接说呢?”
谢英摆了摆手,“不是我不想说,是……”
谢英压下来声音,“是我怀疑,这船上不只是有寻仇的人,还有想封口的人。”
“封口?封谁的口。”
“封了知道当年真相的人的口,”谢英慢慢叹了口气,“那天二层死的,全都是我和向大人的亲信……向大人身边,已经一个亲信都没了。”
温昱瑾听着里面谢英的话,缓缓攥紧拳头,刚要上前推门询问清楚,却又慢慢停了下来,转头离开。
隔壁房间里郑长胜听着女子逃无可逃,被抓回来,哭求商量,却又被无情的撕破衣服的可怜娇泣,啧啧两声。ъΙQǐkU.йEτ
而此时,苏幼虞发丝凌乱,纤长的手指把秦封衣衫攥出了褶皱,嘴巴被死死的捂住,唯有喉间压不住的声音。
假戏做成了真的。
苏幼虞真的有一种被强迫的紧绷感,长时间缓不过来。
秦封压在她耳边,原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