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虞顾不上要不要把药吐出来,惊慌的后挪着身子。
生怕深夜男人失去理智,冲上来对她做什么事情。
韩洺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那一下像是抓在了他的心口,抓得有些疼。
他无声的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在黑夜之中有些渗人。
苏幼虞才发现那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功效,这会儿她不仅说不出话,没什么力气,甚至眼皮也越来越重。
眼前男人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
苏幼虞强迫自己清醒,但还是抵抗不过身体的本能,直接昏睡过去。
韩洺坐在床边,看着苏幼虞再一次悄无声息的声音,眸光越来越暗。
他伸手把苏幼虞拖到了原本的位置上,手掌捏着她的被子,紧盯着苏幼虞并不算恬静安稳的睡颜。
“秦封不是也爱半夜闯你房间,你也是这幅样子,对待他的吗?”韩洺面部紧绷,手臂青筋隐隐浮动着。
很显然不是。
甚至都不用苏幼虞回应,韩洺就知道。
他克己守礼,循规蹈矩,和善待人,可他所求的东西,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偏向过他。
到底是为什么!
凭什么!
他无声的冷笑一下,眼底阴霾遍布,越来越浓密。
像是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韩洺伸手,一把扯上苏幼虞的锦被,起身离开。
苏幼虞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这一晚上,她意外的睡得格外舒畅。
她缓了一会儿,突然间反应过来,猛地坐起身。
发现床上一切都正常,她身上的衣物也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
屋子里也没有留下过任何韩洺来过的迹象。就好像她昨晚那样的担惊受怕,惊慌失措,就只是她的一个梦而已。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苏幼虞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儿,立马出声叫秋恬。
秋恬原本就在外间准备,听见了苏幼虞的声音立马推开门走了进来,“娘娘您醒了。”
苏幼虞扶着床边,凝眉问秋恬,“你昨晚在外面值守,有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什么人进来?”
秋恬被苏幼虞问得吓了一跳,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情形,“没有啊……”筆趣庫
“昨天晚上一切如常。”
“昨晚的值守都好好的守在外面吗?”
“大家都在外面。”秋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