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我诊完脉后,语重心长的说:“夫人忧思过度、郁结于心,伤肝伤脾伤胃啊,又受了风寒,我给夫人开些药,调理饮食起居,注意保养。还有夫人年纪轻轻,怎么如此忧愁,如此下去……”他停顿了一下,“夫人有什么事,莫再忧结于心了,凡事看开些。”
我着实郁闷,我没有忧结于心,郁结于心的是以前的方非烟,穿越几天来,确实我也感觉到了这身体的虚弱,难道是摔伤留下的后遗症,那也不对啊,老大夫既然这样说,我还真得注意身体了。吹个风就受寒了,想我那一世,风里雨里呆三天都不带感个冒的,到了这里反倒成了林妹妹了。所以等病好了,我的第一计划就是锻炼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好身体,一切算个屁。
老大夫的一翻话让云阳陈妈几个人面色沉重起来,他们齐齐看我。我很忧郁的回看他们,谁也不说话。送走了老大夫,陈妈找听差的给我拿药,熬药,一番忙碌。
云阳看着我把药喝了,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说:“好好睡一觉吧。”
我躺在床上觉得身体酸疼乏力,听了他的话,闭上眼睛,然后睡去。迷迷糊糊的似梦似醒的,好像看到了自已的父亲和母亲,他们对着我笑,笑着笑着又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着急的想去找他们,画面一转又到了梅园,我看到一个女孩子坐在望梅亭里,她的面容长得居然和我一样。我心中一凛,她是方非烟。她眼神忧郁的不知看向何处,然后就见她走出望梅亭,一步步的走下假山,走到一半时,她身子一晃,不知怎么的就摔了下去……我急忙的伸手去拉住她,却拽不到她,
x33一下子我就急醒了。
我睁开眼,床头的台灯亮着,散发着柔和的黄晕。
室内一片宁静。
我躺在床上怔忡的出了会神,想着做的那个梦。
待我坐起身,这才发现小兰靠躺在窗前美人榻上,像是睡着了。我慢慢起身,拿了条被子给她盖好。
我来到外间,自鸣钟已指向十点,陈妈、云阳、忻言都不在。我想了一下,走出房间,我休息的卧室旁边有个小的卧室,是听差的房间,晚上陈妈和小兰就睡在那里,方便照顾我。
我看过去,房间门虚掩着,微微透着一丝光亮,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我走过去,就听到云阳的声音。
“……我姐摔伤那么重,督军就没有问一问,纵然是去京城谈事情,又没隔着天南地北,就是回来看看我姐,能费他多少功夫,我姐必竟是他的妻子啊……他有时间陪别的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