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柏焕居高临下冷睨她:“我从老夫人那里把你调过来,让你好好照顾夫人,可你做了什么?你自已去找老夫人领罚吧。”
霜菊叩头后,连滚带爬的走了。
屋里一片寂静。
许久,元柏焕眸色深谙,面容微冷对我说:“这一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么?”
我和他四目相对,他一双眼睛沉得像海,让人触不到底。
我很平静、很淡然的对他说:“为什么不告诉你?你把我关在这个屋子里,你把霜菊派到这里伺候我,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你支使的么?你又何必假惺惺的演这一出戏,给谁看呢?呵呵,就你们那点不入流小把戏,我还真看不上眼,元柏焕,你还有什么恶心下作的招式,你尽管用吧。”
元柏焕脸上阴沉的可怕,他冷笑着:“方非烟,你这摔坏了脸袋,真不知道是把你摔聪明了,还是摔得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