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我没有在去夜玫瑰舞厅,将那些人给我的一万,给了兰茵五千,她惊讶的望着我:“阿诺,这钱我不能要。”
那天的事情,我虽然没和她说什么,她从乔姐嘴里也知道了一些。她眼里**泪看我:“我们这些舞女歌女,在这些达官贵人的眼里,不过是下三滥,随人践踏,让人看不起的人……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这钱我怎么能拿呢?何况,你不是还要找你的家人么,哪里都需要钱,你自己留着吧。”
我抓住她的手,将钱放到她的手中,安慰着她:“你别担心我了,以后你别再去当舞女了,你带着丹丹,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北街那里有铺子,你找找看,开家胭脂水粉、头油香膏的小铺子,你多少也懂这些,应该可以维持你和丹丹的生活的……”
兰茵拿着钱,感激的不停的落着泪。
另外的五千我则捐助给了皖城的一家孤儿院。
兰茵寻找了几日,在北街盘下了一家铺子,这家胭脂铺是位妇人开的,身体不好要回老家休养了,就不干了,就将铺子盘了出去,兰茵正好接手过来。x33
这间铺子两开间,我给铺子又重新起个名字叫满庭芳。铺子后院还有房子,可以住人、做饭,一切都挺好。兰茵我们带着丹丹搬离原先的地方,在铺子里住下,兰茵可以看着铺子,还可以照顾女儿,自是高兴的不得了。
一切安顿后,我离开她们母女去了皖城的城南,又找了一家歌舞厅的工作,其余的时间我仍是找寻着云阳他们。皖城里街道上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人群如潮水,可是没有我要找的人。
走累了,我坐在街边的椅子上,怔怔的发呆,这时有报童过来,我买了一份报纸,报童十岁左右,黑瘦的,我多给了他一些钱,他高兴的向我鞠了一躬,走开了,我则坐在那,拿着报纸翻看着。
蓦然间,我的视线凝住在报纸上的一张照片,照片很大,占了大半个版面。照片的男人英姿飒爽一骑,正在皖城郊外的南大营阅兵,这个人不就是那天在夜玫瑰的六哥么?
原来他就是段慕楠,段庆祥的六儿子,被人称为的段六少。照片上的他,脸上没有了那天晚上的份肆意张狂,却换上了内敛的沉稳与霸气。想到那夜相遇的种种,我心思浮沉着。
段慕楠东北讲武堂毕业后,入段家军中,作战勇猛凶狠,令人很是畏惧。段慕楠曾与南部徐系争战,将矿产资源丰富的唐城夺下;在东北边境与俄国人、日本人均打过仗,带兵剿过辽州的匪患,俄国人炮-轰加纳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