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恻的笑起来:“那就要问问三弟了。”
李澈心里咯噔一下,心跳几乎停摆,脸色骤变的他厉声向李恪低呵:“二哥莫要胡乱攀诬,我从未离开过京都,如何能与幽州等地的灾情有关系?”
景仁帝也眉心紧蹙,目光幽深的盯着李恪:“你把话说清楚。”
李恪既然敢现在提出这事,自然是有备而来,这会儿他一点不怕,看着李澈非常笃定的说:“三弟何必这么快就急着撇清关系?要知道,衡州的知州当初可是三弟亲自举荐,后来破格任命的。这些年,每逢节庆他必定会给三弟送上丰厚的大礼。三弟收礼的时候不手软,现在却想撇清关系,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一些。”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李澈心下一紧。
心知李恪这是做了完全的准备,竟将自己和衡州这点关系也查到了。
李恪越说,心中的底气越足。
“先是大旱,再是蝗灾,接连的灾情让衡州知州害怕难民逃窜到京都,被朝廷知道后影响到自己的前程,于是就在衡州的各处要塞安插了杀手,凡是有难民想离开衡州,便杀无赦。”
“幽州衢州两地要到京都,也必须要取道衡州才行,于是才会造成灾情发生一个多月了,京都竟然连只言片语的消息偶读没有收到。这一个多月,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凡几。三弟和他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敢说自己不知道此事?”
“前不久,他才借着中秋的名义,给三弟府上送了几大箱宝贝,焉知那些东西不是拿给你的封口费?”
李恪的神情满是气愤和笃定,再加上他平日里在朝臣中也颇有声望,这会儿不少人已经被他说动了,看李车的眼神多有苛责。
李澈急火攻心,心知今日之事,必不能善了了。
但他岂能这样平白担了这个污名?
“二哥这是信口雌黄!”李澈急切的说:“二哥口说无凭,自是说什么都可以!但蝗灾一事,我确确实实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还请父皇明察。”
李恪突然勾唇笑起来。
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谁告诉你我没有证人?”
“父皇!”李恪突然转身,抱拳一行礼后大声说:“儿臣今日带了证人前来,她可以证明儿子说的话句句属实。”
李澈冷笑:“谁又能知道她不是二哥一早就准备好的人选,特意找来污蔑我的?”
李澈对李恪口中的证人嗤之以鼻,笃定他找来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