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过的人将大门牢牢守住,任何在外面探头探脑或试图来打听消息的人都暗暗记下来。”
云初念面色平静,南枝焦躁的情绪也渐渐被安抚下来。
她也隐隐觉察出来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不理解自家姑娘要做什么,但还是非常听话的去乖乖照做。
交代好一切,云初念抬头时又换上了那副哀婉凄清,泫然欲涕的眼神,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她叹息一声,推门进了房间。筆趣庫
萧云祁在里面发了好大一通火。
视线所及之处,能砸的全砸了一个遍。
云初念云淡风轻的坐在桌边喝茶,对周遭的狂风骤雨充耳不闻。
直到萧云祁举起铜镜边上那个掐丝珐琅的首饰盒时,她才淡淡的提醒他:“那是外祖母亲自挑选的陪嫁。”
萧云祁动作一顿,小心翼翼的放下,转头换了个东西砸。
直到找不到能砸的了,他才坐下来,跨国一地的碎瓷片,走到云初念身边,向她讨了杯茶喝。
“没想到发火也是个力气活,砸了这么会儿,还有些累。”
云初念瞥了他一眼,好笑的说:“这下子所有人都该相信你真的生气了。”
萧云祁叹息一声,握住他的手,满脸歉意:“让你受委屈了,新婚第一日,本该和和美美,你却要陪我演这么一场戏。”
云初念耸肩,她并不在意这些:“倒也是个不错的体验。”
等到丫鬟进来收拾的时候,看到这一地狂风过境的惨状,吓得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
萧云祁板着脸不说话,云初念小声交代:“去库房另外挑些东西换上。”
声音沙哑,好似刚刚哭过。
点苍斋的事情很快整个萧家都知道了。
就连萧老夫人也惊动了,特意叫了夫妻俩过去问话。
萧震山夫妻俩也早早就等在了那里。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稍有差池,对萧家而言都是灭顶之灾,而且萧震山现在虽然赋闲在家‘养伤’,但他也不是聋了瞎了,萧云祁但凡有点动作,都不可能逃开他的法眼。
所以思前想后,夫妻俩一致认为不能瞒着他。
父子俩单独去了书房详谈。
留下云初念,简短的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以及萧云祁的打算和祖母和母亲说了一遍。
萧老夫人和陆氏虽然平日从不参与这些争斗,但这不代表她们蠢到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闻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