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现在才感觉到什么叫做权高位重,真的爽。
身份地位高了,做什么都舒服。
勾晓槐不是搬出将军来镇压自己吗?
祁时鸣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威胁。
“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不是将军府的人,凭什么做得了主?!”勾晓槐脸上划过一抹不敢置信。
甚至觉得面前的少年就是在痴心妄想。
这个少年的手未免有些太长了吧?
管管自己家的事不好吗?偏偏还要手伸那么长,管将军府的事!
“谁说我不是将军府的人?”祁时鸣闻言轻笑了一声。
“你!你在将军府的地盘上竟然敢如此撒野!难道就不怕将军怪罪吗?!”冷不丁的,勾晓槐刚才又挨了一鞭子。
她捂着伤口的地方在地上打滚求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恨不得用眼神杀死祁时鸣。
“嗯?我想将军和皇后比起来,应该还是皇后比较重要吧。”祁时鸣眯着眸子。
“你说我凭什么掌管将军府的事?”
祁时鸣微微俯身,笑容又轻蔑又冷淡,带着几分矜贵:“就凭着我是将军府的女儿!更是这王朝的皇后!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
皇后……
勾晓槐这才冷不丁地想起。
在后宫之中,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