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仙尊……
和传闻当中的不太一样。
意外的单纯好骗。
像是仙尊胳膊上的伤口,明明一个最低等的法术就能够直接修复。
但他为何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行动?
甚至鲜血任由着来吸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楚矜舔了舔唇瓣,要是感觉这一次出来的值得了。
捡到这么一个宝贝。
既然捡到了,那这仙尊就是他的了。
是仙修那些人先不要的。
日后也休想从他手中把人夺走。
楚矜气定神闲地进去。
看见祁时鸣站在榻边,面具遮盖的面孔下,他紧紧地皱着眉。
身份在这里摆着,桃花谷的人也不敢怠慢他。
在吃穿方面,祁时鸣能在这个世界里称第二,又没人敢称第一。
他这一身纯白无暇的长袍,看似飘飘欲仙,矜贵奢华,但实际上暗藏玄机。
好吧,实际上就是祁时鸣不会脱。
在纠结要不要直接把这个东西撕了。
楚矜已经走到他面前。
手指点着玄色镶玉的锦带上,只是稍加一动。
腰带直接掉落在地板上。
祁时鸣沉默住了。
感觉到华服掉落在地上,他骤然手忙脚乱把衣服搂在腰间,这才避免直接掉到地上,衣不遮体。
“师尊放心,我来照顾您也是应该的。不用紧张。”楚矜沉沉的嗓音响起。
他说的冠冕堂皇,让人找不出丝毫的破绽。
在这个世界里,身份高贵的人,身边有几个人照顾也正常。
祁时鸣想挥他离开。
但楚矜冰凉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腰间。
“仙尊此次好像受了很重的伤,瞧瞧这腰上,已经留下来了伤疤,我这里在山上采的有药,仙尊需要先涂着吗?”
楚矜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分明不让人拒绝。
他转身离开不过半时。
回来手上便多了几颗草药。
碾碎之后,祁时鸣坐在旁边沉默地看着他。
“仙尊莫动。”楚矜蹲在他跟前,恭恭敬敬,目光直视,却未曾回避。
白皙的皮肤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细腻极了。
眼神看的祁时鸣兴许有些不自在,咬着下唇转头望向旁边。
耳根不自觉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