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祁佑禾这种类似的话,张嘴就来。
祁时鸣冷淡地看他:“所以呢?手机号给我。为什么他不接我的电话?”
祁佑禾哈哈一笑:“活该他不接!像你这种没良心的白眼狼,他就直接当做白养了。”
“你要是有这个空回家看看不就完了?还至于来问我?你知道我现在过的有多辛苦吗?”
“为了赚到生活费,天天周旋在各种女人身边。不过那也比你强,最起码我身边都是漂亮妹子,而你呢?”
“伺候老男人伺候的挺开心?”
祁佑禾字字带着讽刺。
这是他唯一一个觉得自己能比的过祁时鸣的地方。
两个男人多恶心啊!
将来还会得一大堆的病,那个土豪要是玩腻了,恐怕就会直接把他给扔了。
祁时鸣就算再嚣张,又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他和这些白富美都是能谈婚论嫁的。
祁时鸣能吗?
他不能。
他顶多就算个有钱人家的玩具。
祁时鸣忍无可忍。
拽着他的衣领,朝着旁边的墙上直接砸过去。
“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倒是不知道你的嘴原来脏那么多!”
“我让你找机会去打工,就是你去打的工吗?”
“我和我爱人是正经的谈恋爱!和你这种小白脸不一样!吃女人的软饭,你好意思吗你?”
祁时鸣冷笑。
他这个人有血有肉,也习惯什么都靠自己。
陆绥给他花的每一笔钱,他都有记在账单上。
也会想办法去偿还回去。
两个人谈恋爱,祁时鸣从来都是站在最平等的角度。
最起码这样就是他恋爱的底气。
而这个双胞胎弟弟呢?
在外面这么丢他的脸!
“你顶着和我一样的脸做那么脏的事,说那么恶心的话,我当初还真是……养了个废物!”
祁时鸣把人从墙上拽起来,直接砸到地上。
他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