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副局长的情绪有点激动,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知道,这个孙秘书肯定是在给杨副局长施加压力,我自己认为所谓的招商引资,无非就是一个幌子,只不过我们没有证据反驳他而已。
天空布满了乌云,满天的繁星都被乌云给遮挡住了。平阳县这里的天气,可以说十年九旱。这里的小米和大枣很有名,向日葵也有很多人种植,所以这里的毛嗑个头儿很大,都是特产之一。满天的乌云就像是一张黑布一样,笼罩在平阳县的上空上,明天会看见太阳还是风雨交加?谁也不知道,不管如何都要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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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杨副局长送回了县公安局,而我则是回到了医院。可能是因为医院的负二层跟凉快一些,也可能是因为吕海建这两天没有睡好,他躺在走廊的地面上睡的特别沉。我走过去,看到他用胶带把**粘在了手上,我叹了一口气。这就是警察的宿命吧,风餐露宿,枪在人在。
看着吕海建睡的这么沉,我也没有喊他起来,我则是坐在他对面抽了一根烟,然后闭目养神,等着天亮来人给黄队更换衣服和化妆。有时候,真的感叹造化弄人。
早晨五点半过后,纸活店老板带着化妆师来了。我把吕海建喊起来,然后带着他们就进了太平间里面,把黄队的遗体在冷冻柜拉了出来。化妆师让我们先出去透透气,等他需要的时候再喊我们。
我和吕海建留下一个在这陪着黄队,轮着出去透透气。我看着外面的天有点要下午的意思,因为空气中已经有了湿润的泥土味道,这种味道在下雨前很明显。我走到了医院旁的商店,给慧茹家打一个电话让白云鹤赶紧过来。
纸活店老板和化妆师还是较专业的,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已经给黄队换完了衣服,化妆师也给黄队画完了妆。而且用的时间并不多,他们告诉我可以了,不会耽误开追悼会和瞻仰遗容。我问他们多少钱,他们连忙表示不要钱,还要跟我们一起送黄队长最后一程,而且有化妆师在可以随时处理遗容问题。
我对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带着吕海建就去联系车辆,要在八点半的时候把黄队的遗体送到殡仪馆去。说是殡仪馆,其实只有火炉和一个告别大厅,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平阳县不是一般的困难。
当车辆来的时候,杨副局长和陈剑,县局张局长、刘副局长、办公室时主任等人都来了,后面是白云鹤他们,市局和县局的警车都来了,然后在医院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