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
李航假意说说,倒让大爸直接点透了,不再说什么,告别而去。
李玉潘仰躺在沙发上,暗咐建超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我与老大一走,难道他控股了,以后要全部启用新人或者另招职业经理人。要是这样的话,必须得在我们走之前,把财务总监和采购副经理的职位落在我们相信的人手里,那样我们才能清楚公司的财务情况,不然,以后,被建超牵着鼻子走都有可能。
李玉潘给马小兴打了一个电话。
“老大,建超虽然签应了让我侄儿李航接手你的工作,但是他好像要把采购的职位交给新来的但益恒,这事你怎么看?”
“这个……听建超说但益恒这小子是个人才,他是不是想用用他。毕竟你我一走,他就得在下面物色可信的人了。”
“是的,他控股了用什么人我们也管不着,可你我各自还占有公司百分之二十五和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你就这么相信建超未来不会藏私?我就一个心态,兄弟归兄弟,咱们在商还得言商。以后,我们隔千里万里的,不为别的,只为各自占股的收益也一定要清楚这里的运作。”
“玉潘,我们从创业至今已二十三年了吧,从一个小公司成长成灌州市排名第三的建筑公司,建超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我儿子出国时你帮了大忙,所以在采购上财务上这几年我们耍了些手段间接地坑了公司。你我两人暗地里受了实惠,建超却成了冤大头,那是因为他太相信我们俩了。这几年赚的钱我们又每年分了,去年拿下马康市五亩地花了二千万,公司账面上还剩一千万,而开发那里的房地产启动资金虽然够了,但是如果开盘房子不好卖,资金回笼难,建超压力就更大了。我把股权低于股值一半的价转让给他,一是念在多年同学兄弟情份上,二是念在建超为公司呕心沥血毫无私心的份上,三是未来我们还要继续分红,而且,如果建超没能力吃下我的股份,我不得不将公司转卖给其他有能力吃下我股份的人。届时我们多年奋斗的公司将不复存在,从而变为别人的子公司,那么我们为之奋斗二十多年的公司就消失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我相信建超,一定会带着公司走得更好!”wwω.ЪiqíΚù.ИěT
听着老大诚誓的话语,李玉潘心中暗暗自责,自己一心想的是如何看紧未来公司的财务状况,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老大走后,建超一个人面对商场的风起云涌。他说:“老大,建超的能力我们是相信的,但是我们还是要在关健的位置上放上可靠的人,才能保证公司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