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骤然冷了下来。
“我怀着孕,你用热水泼我已经构成了故意伤人罪,咱们派出所见。”
她冷冷地撇过头去不再看她。
张莹的话像根刺一样扎进了她的心里,她想到了自己和季霆秋如今的关系。
她算他的什么人,
在别人看来也是见不得人的小三吧。
“你……”张莹一时哑口无言。
她四下张望一圈都没有发现祁小姐的影子,看来今天没有人会救她了。
“季董,我错了,是我不长眼,我自己认罚。”
张莹哭着接过小雨手中的开水,狠下心眼睛一闭顺着脖子浇了下去。
房间内突然响起了连串的杀猪叫声,张莹发疯一样哭喊着冲向了卫生间。
张莹离开后,现场突然安静下来。
丛榕猛地看向胡晶晶。
想必这件事不是祁钰就是容静娴在背后生事。
感受到丛榕冷冽的目光,躲在人群后的胡晶晶,连忙吓得摆手。
幸好她没有跟着张莹一起胡来。
今天如果再惹怒季霆秋,她怕是要在监狱里呆大半辈子了。
走廊外的洗手间内,
张莹将脖子埋在水龙头旁拼命地冲洗,钻心的疼痛使得她的手不听使唤地颤抖。
“丛榕,这笔账我记下了,老娘就不是一个怕事儿的人,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还好吗?”
这时,有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谁啊,要死不死的,那么多水龙头非得等我洗啊。”
张莹起身破口大骂。
待看到身后的女人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祁小姐,你确定季董事长是你的未婚夫?哼,我看人家丛榕才是正主吧。都是因为你我才办了一件蠢事,晦气死了。”她白了祁钰一眼。
现在爱谁谁,反正她的关系都没了,工作室也早晚得黄。
“对不起,我给你擦点药吧,刚从楼下买的。”
祁钰低着头眼眶里蓄满泪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我和霆秋认识十年了……”她一边给张莹涂药一边伤感地说道,
“到了谈婚论嫁之际,他的母亲将丛榕塞到了我们中间。本来说好的三个月协议结婚自动失效,谁知丛榕赖着不愿意离开了。
我现在有苦难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