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晃了晃。
接到祁钰的电话时她正躲在景泽家门前的绿化带里,二楼卧室阳台上里透出来的亮光是她如今唯一的念想。
为了不引起管家的注意,她只能这样远远地看阿泽一眼。
她的一切耻辱与噩梦都是因为丛榕而起,
“不用这样惊奇,祁钰说了随我怎么玩,只要能把你弄死就成。”
容静娴冷笑了一声,对着她脸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你除了脸蛋哪里好,青城几大豪门的男人都围着你团团转,很得意是么?死之前我让你尝尝失去所有的滋味。”容静娴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丛榕撕成碎片。
京城,
季霆秋正在院内和祁正州下象棋,过了一会儿,门口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
等他听清楚时,余川已经撂倒一个保镖站到了季霆秋眼前。
“董事长,封少说少夫人被绑架了,她和童然在火车站门口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消失在监控中不知去向。”
季霆秋闻言,立刻起身要离开桌前,
“站住!已经开局,不许中途离场。马二进三该你了。”
祁正州重重地落下一枚棋子,看着季霆秋不慌不忙地说道。
季霆秋没有理他径直朝门口走去,十几秒后,却被祁正州叫住,
“做个选择题吧,选择对了成全你和丛榕,选错了乖乖地娶我妹妹,敢么?你也可以走,我敢保证只要你多走一步,我就挑断丛榕的一只脚筋,走两步我就打碎她的脚踝骨,怎么样!”祁正州阴笑道。
“做什么选择题?”
闻言,季霆秋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