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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由爱她的人来为她买单不公平。
“丛榕,不要这么倔好么?”季霆秋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心。
她还是那样的脾气,像个不服输的孩子在赌一口气。
丛榕猛地别过头不想让他碰到自己。
下一秒,脸颊前的碎发不经意间被拂到耳后,
一道肉粉色的疤痕直刺刺地闯入眼帘。
季霆秋猛然一惊,定定地注视着那道伤口足足十几秒。
“是谁给弄得!”他低声质问道。
那道疤痕像一道利剑冲击着他的心脏,疼,痛,愤怒一时交织涌出眼眶,眼底也不知觉得湿润了一片。
看疤痕的颜色时间已经很久了,是六年前的那晚吗?
想到这里,衣袖下握紧的拳头止不住颤抖起来。
“呵呵,被狗咬的,季先生,六年不见,还是那么会装,演技更加一流了。”
她的脸是怎么弄得他不知道吗?
丛榕的耐心被耗尽,声音尖锐了几分。
“让开,我的孩子饿了,要回去做饭吃。”
“余川,带孩子回家,让王嫂做饭,加两个儿童餐!”
季霆秋一把扛起一个孩子径自朝停车场走去。
“妈咪,渊叔叔,救我!”花雨和花月同时失声大喊。
“季霆秋,你**!”
丛榕没得选择,抢又抢不过来,只能跟在两个人身后。
季临渊收到求救信号上前伸拦住已经暴走的男人。
“大哥,好久不见,能站在这里你很意外吧。”
“你总算做对了一件事!”季霆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季临渊救了丛榕也算救了他半条命。
对这个自小就叛逆闯祸的弟弟,他的印象瞬间改观了许多。
“大哥,那我能去吃饭吗?”
听到他没好气的表扬,季临渊的难以置信的看着哥哥,心里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喜悦。
救丛榕是他的主观心意,
但自小到大他期盼的的就是大哥的一句肯定。
“你觉得呢?”季霆秋抱着花月,头都没有抬一下。
一码归一码,
拐走丛榕六年,没打他一顿都算好的。
一个小时后,丛榕跟在男人的身后回到了季家。
季霆秋抱着两个孩子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小步追赶着。
一如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