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对方已经出具谅解书。”
看着敞开的门和催促的民警,封跃觉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前几天那醉汉还要和他死磕到底嚷嚷着要关他十四天,
这才三天转性了?
“小哥,那胖子在哪里,带我去见他。”封跃扯了扯民警的胳膊问道。
“在局长办公室,我带您去。”
几分钟后,封跃推门而入时局长正和醉汉握手嘴上说着感谢,见他进来醉汉不满地翻了一个白眼。
“老子本来也活不久了有的是时间和你抗,要不是看那个姑娘善良可怜,我肯定不会同意让你出来,亏你还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逮着我下死手打,哼。”
醉汉说完不顾封跃愣在原地,起身拍了拍裤子离开。
醉汉的理由让封羽臣也愣了片刻,威严锐利的双目中蒙上一层特殊的情绪。
呵,她确实不一样。
人走后,办公室安静下来,封跃暴躁的心也逐渐平复,
“是童然帮了我……到头来是我闯祸,她给我收拾烂摊子……”他喃喃自语着。
季霆秋说得没错,
六年了她连一个名分都没办法给童然,
自己没担当还要打着爱她的名义去束缚她的人生,未免太幼稚可笑。
午后阳光火辣,丛榕按照月嫂的要求晒一晒身体的寒气后回到屋内,
“外公,你拉着阿泽下了好几天的棋了,该活动活动了。”她望着客厅内正在下象棋的两人打趣道。
没想到睿老爷子根本没听到口中念念有词,“嘿,炮二平六,小子这一局我先占上风,你小心点。”
“相三进五,爷爷,我可不会让您,谁输谁赢可不一定。”景泽笑着修长的手指执子落地。
见二人快要到忘我的境界了,丛榕无奈地先回楼上换衣服,下午还要去接花月和花雨。
她们刚到新的幼儿园不知道还习不习惯。
京城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人多嘴杂,
季霆秋娶祁钰的事在上层社会早就传遍,因此她特意找了一所普通幼儿园,也方便隐匿孩子的信息。
想到最近花雨睡觉前一直哭着找爸爸,说爸爸不讲信用,没有带她们参加学校组织的露营。
她头疼得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件事像石头一样压得她胸口难受。
结婚这件事孩子迟早会明白不是拍电视剧,
到时她该怎么保护孩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