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老爷子见她一步三回头,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觉担心她的精神状态,
“榕儿,你怎么了,在看什么?”
丛榕摇了摇头,确实没看到什么。
大概是那晚亲眼看到爆炸带走了最爱的人让她有点神经敏感过度吧。
“外公我们走吧,我打赌,一会您会开心地跳起来。”丛榕轻声笑道。
还好妈妈得救了,霆秋的付出没有白费。
脚步声远离后,安全通道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凝视着那抹瘦弱的背影,眼里尽是不舍。
“丛榕,等我。”他默念一声后迅速引入了黑暗的楼梯中。
山洞突击那天,他和便衣小队进去后不久就发现李勒很反常的没有恋战,他似乎还有准备。
果然,在将他们引入中间部分隧道时,他眼尖察觉到李勒停在一处岔路口似乎有所动作。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令余川退出来护住丛榕,
只是他没料到那群恶徒会用爆炸作掩护,幸好他身手快在岔路口坍塌的前几秒跟着钻了进去。
可从一处隐蔽的山洞爬出来时祁钰和李勒已经没有踪影。
他料定以祁钰的性子不会就此放下仇恨,丛榕一定会是她的活靶子。
所以便将计就计诈死,守在丛榕身边,守株待兔。
回到地下车库后,余川早已将车停在角落处,“爷,您有什么发现没?祁钰真的会这么快就出现吗?”
看着霸总头上的假发套和一身老年人的穿搭老京城布鞋,余川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城乡结合部。
他不得不服,季霆秋不仅预判很准诈死玩的溜,装扮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她会,她是那种绝不会忍下一口恶气的人,现在她以为我死了,丛榕没有人庇护必定会想方设法偷袭杀了她,或者将她绑走虐杀以出心中的恶气。”
季霆秋点了一支烟冷冷地说道。
这该死的头套闷得他头皮黏腻,还有余川那脸上是什么鬼笑,看得他愈发想抽人。
“可是,少夫人小产后已经上了身体那晚大出血差点没了,您说再这样悲伤过度会不会想不开抑郁了。”提起这个余川很是担忧。
这三日,他发现丛榕几乎到了嗜睡的程度,叫她都需要喊很多遍才有
回应。
“祁钰这个隐患不除,就等于卖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反扑给我和丛榕致命打击,就像上次不小心失去孩子也是她暗中撺掇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