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你下把还玩阿蛮吗?”Adonis脚下一蹬,滑着电竞椅蹭过去。
“玩。”
Adonis一愣,“**,真的啊?你真准备……你不会准备今天晚上就玩这一个英雄吧?”
“能赢的话,有什么不可以?”闻人瑛很淡然。
Adonis不敢置信,“这太不像你会说的话了吧,你也变成分奴了。”Adonis扼腕叹息,“太可悲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纯粹的电竞爱好者。”
闻人瑛不爽,“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为了赢Ting,你竟然这样不择手段。”Adonis觉得自己看错了人。
“我不能违背诺言。”闻人瑛沉默了片刻,还是开了口。
“?”
闻人瑛望着Adonis不说话,看着看着,那张脸上出现了隐忍暴怒的表情,“你**不会忘记了吧?!”
“???”Adonis隐隐感觉到闻人瑛是真的生气了,满头流汗不明所以,“虽然但是你先别生气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
“我们在奥地利的第二晚!”
Adonis一愣,恍然反应过来。“我以为你当时酒喝多了瞎说的!”
“我不说大话。”闻人瑛冰冷地说。
那天晚上太晚了,两个人懒得找住的地方,索性在车里凑合一晚,但车里躺得又不舒坦,睡不着,干脆就买了酒来喝,两个人躺在车前盖上,望着星空,边喝酒边聊天。
他俩开始聊打职业前的经历,聊到过去上学时候的事情。
Adonis问他,“你想家么?”
“还好。你呢?”
Adonis笑笑,“我没有家。”
闻人瑛一愣,看向Adonis,完全没想到会听到一个自己全然想不到的故事,一个似乎与Adonis完全不符的经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Adonis是个心理特健康的人,起码比他健康地多,但没想到他的经历听起来就不像那种健康的,指各方面的健康。
就是那种典型的问题儿童的家庭背景,犯了点小错,接着他被少年中心资助上学,一开始他从不听训诫,想着人生就这样烂下去。
那时候年轻人流行□□,Adonis小时候是看到这东西怎么要了他爸的半条命,那没用的男人又因此殴打他们母子,他对这个东西深恶痛绝。
直到有天清晨,前一天还和他玩游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