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女之间生情,不外乎三种,一是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二是奋起直追,百般讨好,三是……嘿嘿。”
说书先生突然笑的猥琐,卖起了关子。
“说。”一枚银锭突然扔到他的脚下。
气度矜贵的男人坐在台下,面具下的的半张脸泛着冷白色,愈发显得那红肿破损的唇瓣红的扎眼。
说书先生是过来人,眼睛一扫,还有什么不明白。
“三是强取豪夺,到手再说……再烈的小娘子,一旦跟郎君有了肌肤之亲,心自然而然就会向着郎君了。”
他挤眉弄眼,疯狂暗示。
裴璟珩呵的冷笑一声。
一个吻就让他挨了一耳光。
若是强来,她还不得拿刀跟他拼命?
“馊主意。苍青,打。”
苍青一下跳上了台。
“别打别打!小的还有话没说完!”说书先生吓得抱着头跪地讨饶。
“若是遇上那种心性儿坚定,主意大的小娘子,便只能投其所好,围魏救赵。”
“对付这一类的小娘子,手段可以硬,态度一定要软,必要时候,装一装可怜,用一用苦肉计,兴许事半功倍……”
说完,他悄悄往台下瞄了一眼。
只见男人眸子微垂,缓缓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似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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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阮娆在芙蕖阁平安度过了一夜,料想裴璟珩应该怒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心里的不安于是也稍稍减轻了些。
洗漱过后,裴沁拉着她去春晖堂请安,刚坐一会儿,却见苍青走了进来。
“给老夫人请安。”
裴老太太往他身后瞧了眼,没看见人。
“怎么是你?你主子呢?”
“世子爷他昨日喝酒伤了身,吐了许多血,至今还在昏睡,无法给老夫人请安,属下特来替世子爷告罪。”
“怎么会这样?大夫看过了吗?”老夫人一脸关切。
“看过了,大夫说,世子是情志不舒,郁结于心,又加之喝了酒,导致旧疾复发,需要用些养身的药膳调理一阵子。”
说完,他看了阮娆一眼。
裴老太太年纪虽大,人却并不糊涂。
呵呵一笑,她转头看向了阮娆。
“娆丫头,府里只有你会做些药膳,不如……”
“姑姥姥放心,我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