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他似乎对这里的一切十分熟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床板会是机关?为什么房间下面有密道?你又为什么知道这些?”
黑暗中,男人发出一声好听的低笑。
“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
“别想这么多,你只管安心待着就好。”
阮娆自然不肯,可任凭她怎么问,裴璟珩就是不说,只是将她紧紧摁在怀里抱着。
阮娆只能放弃满心的好奇,转而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
她似乎,好久都没闻到她送的那个香囊的味道了。
“我送你的香囊呢?”
“收起来了。”
阮娆立刻不说话了。
他佩戴时间那么短,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生气了?”
“等回了府,我接着戴便是了。”
裴璟珩服软哄她。
“随你。”阮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裴璟珩以为她还在闹别扭,于是低声解释道:
“那个香囊香味太浓烈,打斗中不利于隐藏自己。”
阮娆一下子懂了。
她是见过他出手的,飘忽不定,快出残影,寻常人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原来再快的武功,也怕被标记了味道。
阮娆若有所思。
不多时,裴璟珩在一处透着光的缝隙面前停下来,抬手将墙上的凸起摁了下去,一道石门在墙上洞开。
屋内布设雅致,是一处卧房。
“这是哪儿?”
“这是北院,我的屋子。”
阮娆一听,顿时不干了。
鬼知道千棠门的人什么时候来,她留在这里不就是把命跟他绑在一起么?
“干嘛要带我来这儿?我要回去!”
阮娆挣扎着要走。
裴璟珩一下捂住她的嘴。
“小点声……别吵醒了淳儿。”
阮娆这才发现床里还躺着个小小的身影,睡得四仰八叉的。
“你怎么把他也弄来了?”阮娆一下心如擂鼓。
裴璟珩这个该死的,临死前还要拉她们两个垫背!
“淳儿无故被召来这里,我怕有人要对他不利。”裴璟珩一脸凝重。
“我没法同时兼顾两处,只能把你们都弄到我身边来。”阮娆不管他什么理由,却仍坚持要走。
“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