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又有什么用?皇帝该想的是如何堵住悠悠众口。”许太后慢条斯理的拖着长腔。
“哀家可不想婧柔腹中的孩子将来出世,还要背负一个血脉存疑的污点,你可明白?”
上官旻眸中滑过阴暗,缓缓转头,看着殿外不省人事的老太监道:
“总管太监以下犯上,拖下去,打入死牢,择日斩首示众!”
一声令下,立刻便有人将老太监拖死狗般的拖下去了,汉白玉的地砖上画出一条蜿蜒的血痕。
上官旻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转回了头。
许太后看他如此杀伐果断,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下了。
果然檄文上那些都是胡说的,若那老阉货真跟他有什么瓜葛,他怎么可能这么视若无睹?筆趣庫
“哀家就知道,皇帝一向是个识大体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哀家也是为了皇帝着想,如今江山未稳,尚有宵小贼心不死,妄图动摇国本……哀家只希望皇帝今后,无论何事都能以大局为重。”
上官旻垂下眼眸,“让母后忧心了,都是儿子的不是。”
“你若真觉得愧对哀家,这段时日皇帝就在后宫多陪陪婧柔,快些传出好消息,哀家等着抱孙子呢。”许太后重新挂起笑容。
上官旻抬眸看了她一眼,对许家的如意算盘心知肚明。
“母后放心,朕绝对不会冷落了皇后,只是为了江山稳固,后宫妃嫔也得雨露均沾。来人,摆驾春熙宫,朕去瞧瞧端妃。”
许太后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却也无法反驳什么。
上官旻行了退礼,转身的那一刻,神色逐渐阴沉下来。
想让许婧柔肚子里赶紧揣上孽种,将来好挟幼帝以令诸侯?
呵。
等着吧。
————
“娘娘!陛下来了!”
郑婼薇的贴身宫女欣喜若狂的跑进来禀报。
饶是郑婼薇装惯了端庄贤淑,此时此刻,也不禁喜上眉梢,赶紧坐到了梳妆镜前,重新点了口脂匀了胭脂。
看着镜中的自己,郑婼薇突然目光一闪,拔掉头上的金簪,开口吩咐道,“去,把我那件绯色织锦的软烟罗裙找出来。”
等她装扮完毕从屏风后转出来时,上官旻早一脸沉郁的坐在外间喝茶了。
“臣妾没能亲自迎接圣驾,还请陛下责罚。”m.bīQikμ.ИěΤ
上官旻有些心烦意乱,看也没看她一眼,手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