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控制,还能这样帮助自己恢复状态、抹平疲劳。
纪元海这下心里有了底,也不担心了。
天色昏黑的时候,他又让芦苇和水草配合,抓住了另外一条两斤多的鲤鱼。
这就完全可以给七大爷作为礼物了。
虽然两斤多的鲤鱼,并不算多大啊,但是要想想如今艰苦的条件,这样的两条鲤鱼已经是极为不错的肉食!“”
草绳穿了两条鲤鱼作为一挂,黑鱼独自一挂,三斤多鲫鱼、泥鳅、鳝鱼又是一挂,纪元海提着三挂、总共十多斤鱼,从河沟往家里返回。
天也黑了,乡间的路又不平,深一脚浅一脚,纪元海走在这路上,心情着实不错。
跟植物共鸣,保持良好的身体素质和状态,不愁吃喝。
这让他在这个吃窝头,喝玉米糊甚至白水的年代,首先就有了底气,日子再怎么过都至少不会比原来更差。
当然,这不是最终的追求,而只是纪元海的开始。
走过刘寡妇的家门口,里面还在哭。
“妈,我还是饿……”
“没事儿,赶紧睡,睡醒了就好了……”
纪元海听着,脚步停顿了一下,就准备继续走。
别人家的事情,还是不管为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刘寡妇母女两个饿着肚子睡不着觉,格外敏锐,还是这会儿蝉鸣蛙鸣声音停顿,纪元海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明显。
纪元海刚一走,刘寡妇就在屋内紧张地喊道:“谁在外面!”
纪元海又不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因此便回答一声。
“是我,纪元海。”
“你来我家干什么?”刘寡妇问。
“我可不是来你家,我是下工后摸鱼去,”纪元海说道,“你家在路边,又不是我要故意经过。”
话还没说完,屋里面传来脚步声。
门“咣当”一下打开了,刘寡妇穿着汗衫子,手臂和肩膀泛着一层白光,晃动不休。
因为天色已经昏暗,纪元海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到她的语气中带着某种期盼和急切。
“你去抓鱼了?抓到没有?”
“还行。”纪元海说道。
刘寡妇看见他手上提着两三串东西,虽然天色暗但隐约看着就是鱼,更是心中一喜。
“这些都是你摸的鱼?”
纪元海这下听出来了:“对,都是我摸的鱼,刘寡妇,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