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不**……不是说天生早死么,那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他还不**??”
“孟景池!”
少女喝声阻止他,“你不要这样诅咒你大哥!”
诅咒。
少年诡异地勾了勾唇。
他可不止是诅咒,他可是实打实地让孟景越**。
孟景池垂眸,泛红的眼眶湿漉漉的,委屈又可怜,他小心拽住般姝的衣袖,声音细微如蚊蝇,“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是我把你弄丢的……大哥他总是责怪我,我就有点讨厌他,对不起,我下次不会再这样失控了。”
多巧妙啊。
他只是一个因哥哥责怪而口不择言的叛逆弟弟。
这太正常了。
单纯的少女果然很快就接受了他的这套说辞,脸色好了许多,甚至温柔地**他蓬松细软的墨发,“这不怪你,你大哥只是太着急了,他并不是真心怪你的。”
孟景池试探地将少女紧紧抱进怀中。
般姝也没有抵抗。
她浑然不觉,狡诈阴险的少年在一步步试探她的底线。
就这样。
大哥永远死在关南,多好。
孟景池度过了他人生十八年最甜蜜美妙的一段时间。
偌大孟府,只有他与般姝两个主人。m.bīQikμ.ИěΤ
他让下人们称呼他为少爷,而非小少爷。
因为下人们每次都唤般姝“少夫人”。
少爷,少夫人。
多么般配的称谓。
孟景池有违伦常的心思几乎昭然若揭。
就在孟景池又一次抱着枕头敲响那扇门后,伯叔老了许多,他疲惫地劝诫,“小少爷,您不该如此,这是大少爷的房间。”
“伯叔,你老了,记性也愈发差了。”幽暗灯光下少年五官线条凌厉精致,“该叫我少爷,别忘了。”
朱红的漆木门被人从里拉开。
孟景池阴冷地扫了伯叔一眼,伯叔叹气,佝偻着背悄无声息离开。
般姝看到门外身姿颀长的少年时,丝毫不感到惊讶。
——他已经来过许多次。
孟景池早已换上一副可怜的神情,“姐姐,我好怕,方才那闪电都要结成蜘蛛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