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啊,到底是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都是,您们二位可都是我的主子。”陈白芍额头上都要冒汗了,“只是属下答应了王爷不说的,也不能掉头便与王妃说了是不是......”
这一个两个都是祖宗,她哪个都不敢得罪啊!
而且......
“王爷也是不想让王妃您担心,这才不让属下说了,您问的时候,别...别是吵起来啊。”陈白芍心中忐忑,生怕这夫妻俩会吵起来。wwω.ЪiqíΚù.ИěT
谢宜笑哦了一声,轻笑:“看来瞒着我的事情不小,看来等他今日回来了,我定然要好好地‘审问’他。”
她将‘审问’这个词咬得极轻,陈白芍暗自为自家王爷点了一根蜡烛。
王爷,您别怪属下没兜住,您自求多福吧。
谢宜笑敛了敛笑容,轻哼了一声:“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了。”
陈白芍:“?!”
谢宜笑目光平静地看向陈白芍:“是不是?你给了他什么药了?”
陈白芍咽了咽口水,觉得有些神奇,昔日在云中寺初遇,眼前这个人还是个小姑娘,看着像是初春的嫩芽,可不过短短三年,她已经被玩不过人家了。
“就...就避子丸......”
陈白芍觉得此时就应该把事情和自己撇清关系,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而且容辞才是主谋,她最多是在逼迫下只能从命的帮凶。
“王妃,这事情和属下没关系啊,属下也是被王爷逼的,他当初来找属下做这个药的时候说什么王妃您身子不好,避子汤寒凉,您吃不得,他就想让属下做他吃的。”
“还私下和属下说,不能让您知道,若是您知道了肯定不准他吃,怕吃出什么问题来...不过王爷那些话还是有道理的,既然可以他吃,为何还要王妃吃呢?”
“属下当时就想不明白了,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就不可以忍忍不搞吗?”ъΙQǐkU.йEτ
谢宜笑:“!!!”
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这倒霉的下属,她能不能退货啊!
“你闭嘴吧。”谢宜笑深深地叹了口气,不想和她的直女下属议论这么‘难不成不可以忍忍’的话题。
陈白芍伸手捂了捂嘴,立刻闭上,露出的那双眼睛咕噜噜地转着。
谢宜笑拧眉,喝了一口温茶缓了缓,然后又问她:“你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