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没有进去一探究竟的愿望,宁奕退后两步,向着远去的身影弯腰,郑重的鞠了个躬,转身就走。
驶过大门没多远房车开上了山脊高点,即将进入下坡路段,
宁奕将档杆拨到手动档位,后拨一下降到2档,
像军训时教官说的那样,下坡路段不能频踩刹车,要利用发动机来牵制车行速度。
可房车刚刚向下,视线中就出现了一个横亘在路上的黑影。
道路右侧的山坳里有一大片房屋,靠近路基的几十座房子烟囱里都冒着烟。
拨回档杆至空挡,宁奕踩下刹车,长长按下了喇叭:“嘀——”
静静的等待持续不到30喵,很快,村里跑出了人影,
跑在最前面那人一边晃动着手电筒,一边向宁奕挥动手臂:“哎——哎——停一下啊,先别过……”
“啧!”一天之内遇到两伙劫道的,心里有点烦躁,可这条路不得不走,他别无选择。
档杆拨回手动挡,松开油门却发现仪表盘上的档位数变成了1,随着车速加快,几秒钟之后那个1上面才出现了个向上的箭头。
前推一下,档位变成了2,车速也有所增加。
宁奕在距离对方50米左右的地方停了车,**抓在右手,落下车窗冷声道:“站那!说事,我赶路。”
那人却好像没听见似的跌跌撞撞跑过来,站在车窗外气喘吁吁的道:“别往前走了,上去山头以后就是个大下坡,桥折了。”
“嗯?!桥折了?”
“是!折了!”男人头上带着深蓝色白杠绒线帽子,摩擦出来的小绒球布满其上,身上裹着件黄色旧棉袄,
一双从脚背中间缝合的毡面棉鞋上满是浮雪,胳膊夹住手电筒不停的搓着手,
几十米外的路边上还站了四五个人,没过来,但都在看着宁奕这边。
“去屋里歇歇脚,明天大家把路清出来,带你们从小路过去。”
外面很冷,男人说的急切,宁奕却没有接话,转而问道:“怎么断的?”
“emm……不知道。”男人摇摇头,转身指向山脊后面:“不知道啥时候折的,十天之前吧,有一个黑色的轿子从这过,
当时我们还给拿了点土豆子,
这得有……三天了吧,有个车退回来我们才知道那个轿子掉桥底下了,
人没了,太危险!这大冷天的,可不敢冒险呐!”
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