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算了这么多,兜兜转转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一个结局。
听完女儿的诉说,穆大妈哭得都要背过气去了:“你个傻丫头啊,这么多年你怎么一声都不吭的啊?爸妈还以为你日子过得挺幸福的呢,谁知道你过得这么遭罪。”
“这个赵鹏程真是个畜生。”袁四海气坏了,向来不怎么抽烟的他,今天是一根接着一根地抽个没完。
“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吗?”穆大妈不能同意,“这么多年你跟她吃苦受罪,好说歹说也伺候了他三四年呢,这说离婚就离婚了?你不就亏大发了?”
袁月琴苦笑:“我不离婚还能怎么样?等他打我?打死我?”
“你**意思是不能白白便宜那小子。离婚行,我和你妈也同意了,但是得给钱赔偿。否则,这婚没那么容易离。”袁四海拍着桌子说道。
“对!”穆大妈连连表示赞同,“要说还是你爸了解我。不能白白便宜了他!明天不是去离婚吗?我们陪着你去,这钱得谈妥了,给你多少。如果不给的话,就不和他离婚。你不离婚,那女人就进不了这个家门。那个女人进不了家门,他们的孩子就上不了户口,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只要你不离开赵家,那孩子就是私生子!就让他一辈子抬不起这个头来做人!”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那明天就按照您说的这么办了。”袁月琴应了这件事。
门外,蒋大妈听了半天墙根儿,站起来的时候脚都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她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屋。
明天又有了八卦的素材了!
时间渐晚了,叶黎和江勋才从厨房里出来,一人手上端着两盘刚刚炒好的菜,另一个人的手上端着晚上煮好的面条。
回了屋里,小两口才开始吃。
“这一顿饭吃得可真是太晚了。”叶黎早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再晚一点,我都要被饿死了。今天一天在厂里忙得两站不沾地,一直盼着这一顿晚饭呢。”
她一边说,一边大口地吸溜着面条,现在是丝毫都不在意什么形象了。
江勋给她碗中加了些菜码:“厂里很忙吗?”
叶黎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算忙,也不算是太忙。我们厂里新进来了一些设备,准备织新花样儿的布匹了。厂里很重视这件事情,让我们做一个追踪报道,还让我们好好写稿,往市里的报社投稿呢。”
“好事。”
“嗯,好事是好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