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画面一切都显得格外不真实,玄衣意识不到自己在做梦,因为画面虽然显得不真实,但经历却很真实,真实的让他根本怀疑不起来。
尤其是那一袭黑发白衣,衣袂飘飘背对他而立,让他不由自主的靠近。
“楚歌...”
方昭惟端着药碗进来时,听到的就是玄衣嘴里念叨的这两个字,反复的低喃了好几遍。
他眼眸顿时微变,端着药碗搁玄衣床头边的凳子坐下,手指握紧勺子无意识的在药碗里转动,可眉眼却变得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汹涌危险。
就连发烧都不忘叫着的名字,这个楚歌到底对你有多重要?
方昭惟眼眸汹涌的情绪翻腾了好一会,才勉强压制了下去,把玄衣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脸异常自然的贴上玄衣的侧脸。
这两日,他都是用这样的方式去试玄衣还有没有发烫,反正玄衣处于发烧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他做的这些事情,除了他自己,又有谁能知道?
至于喂药,方昭惟就更加不纠结了,比起当初玄衣还尝试了其他办法,最后无奈之下选了口对口渡药。
方昭惟直接选了后者,即便是前者可以,他都不选,非要自己用嘴渡过去。
玄衣对于喝药不抵触,发烧的他正处于高度缺水的状态,方昭惟渡过来的药汤对他来说还是解渴的甘水。HTtρs://Μ.Ъīqiκυ.ΠEt
玄衣不抵触,方昭惟自然是趁机而入,长驱直入,直取最里面,逼得玄衣这么一个病人,不得不承受着来自方昭惟的亲密。
方昭惟眼底的疯狂偏执,玄衣自是看不到,他如今还陷入在梦境中难以醒过来。
“你果然只有在这个时候最乖。”方昭惟趁着喂药的机会缠着玄衣吻了三回,每次时间都不短,愣是把唇都染得鲜红如血。
方昭惟放下已经空了的药碗,而后手指轻轻抹了下玄衣唇边,“楚歌是谁?他对你很重要吗?”
面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自言自语,方昭惟也不觉自己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看着就寒酸的土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外面倒是...有其他人,但没有方昭惟的允许,那些人不敢轻易靠近。
问这话,方昭惟本来就没指望玄衣回答,他是性子偏执了些,但不是个疯子,人都没醒,怎么回答?
方昭惟微凉的手指轻轻**着玄衣的眉眼与唇瓣,耐心的描绘着他的五官轮廓,“重要也没关系,反正你这辈子是不可能离开我的身